本来过年回老
他走到车门旁边，拿扔在车座上
围巾把自己包好
，准备再把后面货扛出来，
转身，发现那人又走回来。
“
就没见过你这样人！”那人指着他。
“那你得谢谢啊，开眼吧。”晏致远笑，打开后备箱，把个小拖车拿出来放到地上，打架身上暖和不少，离最后家要送货饭店也没多远，他打算把货拖过去。
那人指着他没说话，指会儿之后又转身走。
“赶紧回家吧，”晏致远把货在拖车上码好，“别在路上睡着再冻死。”
“谢什
？”他继续低头在地上看着。
“他妈刚要没帮你，”那人走过来，“你就得让他们打死在这儿你信不信。”
“不信。”晏致远说。
“……操？”那人愣，“刚就应该在边儿上看着！”
“对啊，”晏致远又在地上捡包烟，看看，拿根叼在嘴上，边点烟边看那人眼，“还能给鼓个掌。”
然有改变，不再是四个人围着他打。
莫名其妙加入战局这个人，抄着半块儿砖头，每砖头抡都是对面。
晏致远没空问这人是怎回事儿，他趁着这会儿助个跑，蹦起来对着领头那人后背脚踹过去。
“别打啊！”旁边不知道哪个破楼里有人喊声，“叫警察！”
也不知道是真害怕警察，还是已经落下风不得不走，总之在这人喊嗓子之后，几个人往旁边条小路跑过去。
“去你妈！”那人边走边吼句。
去得着就好，晏致远啧声。
个人就这点儿好，什去你妈操你大爷日你奶奶，全都骂不着。
“去你妈。”晏致远说。
离过年还有两天，老板带着老婆回老家。
“要脸吗？”那人瞪着他。
“要啊，”晏致远笑笑，“你有多吗？”
“操！”那人把手里砖往他脚底下狠狠砸，转身走。
酒还挺壮胆儿。
晏致远看着那人走路有些发晃背影，看着挺文气个人，喝点儿酒也能拿块儿砖就见义勇为。
街上瞬间就安静下来，只剩风。
还有被踩成黑泥雪水里不知道谁不小心掉落装备。
晏致远仔细在地上搜索下，捡起把弹簧刀，试试，还不错。
“哎，”身后有人出声，“都没句感谢？”
晏致远把刀收进兜里，转头看眼，个应该穿得挺时髦但这会儿已经打得时髦全无年轻人站在那儿，手里还拿着那半块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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