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没等他起来，跨到他身上，按着他
肩又是
拳。
林城步就觉得已经落山
太阳又变得格外地金光灿烂起来，元午就在片金色之中对着他又挥过来拳。
“操！”林城步抬手挡下，元午这拳砸在他手臂上，但感觉不出疼不疼，他抓住元午手腕，为不惊动船舱里大头，他压着声音，“你大爷！你还真打啊！”
元午抽出手又是拳砸在他肋条上，抓着
“11月11号，”林城步说，“
们第次见面时间，四年前。”
元午回头看他眼，继续盯着水面。
“那天是你生日，”林城步声音不高，“光棍节生日。”
元午夹着烟手轻轻抖下。
“你背上有道疤，”林城步继续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开车时候摔，很长，你车就是那天开过来那辆挎子。”
量杯拿出来，“它们不样大，为什
呢？”
“从现在到吃饭前你不跟说话，给你五块钱。”元午说。
大头愣愣，接着就很快地抿紧嘴点点头。
“个人待久，”元午转回头看着林城步，“有时候脑子会乱，有些事记不清，比如会记不清上次去小江镇是什时候，记不清你第次过来是什时候，记不清你有没有说过你为什总跑过来……”
林城步沉默着。
“你喝咖啡基本只喝摩卡，但是自己打泡总打得不太好，”林城步闭眼睛，“你喜欢hyde和哥特金属，手机铃声是MyDyingBrideHereintheThroat……发音不太标准……”
“你每周去三次健身房，只跑步，每次跑小时，你家阳台上种很多蒲公英，没数过有多少盆，只去过次……”
林城步话没能说完，他还想说，就那次还是江承宇去你家拿东西跟着块儿去，你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是深蓝和白色……
元午把烟弹进水里，转过身把船舱后门关好，然后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林城步坐在小凳子上，本来就坐得跟蹲着似，他这拳过来，林城步往后仰直接倒在船板上。
“但有没有男朋友应该不会记错，”元午抽口烟，“没有男朋友。”
林城步轻轻叹口气。
“如果你说你是女朋友……”元午往他裤裆瞅眼，“可惜已经看过，你也不是女朋友。”
林城步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行，”元午站起来，撑着船沿看着水面，“不想说不说吧，谁没有点儿不能说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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