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午把口罩摘掉
，胳膊架在车窗上，眯缝着眼睛吹风
样子看上去还挺悠闲。
路标挺旧，但指得还是挺清楚，车开十几分钟，就看到水库已经锈大门。
元午把头探出车窗：“那边。”
厂房也挺明显，在水库侧面，远远就能看到，三个挺大厂房。
林城步把车开到第
个厂房旁边停下。
这就有点儿吓人。
他做为只正在排队鬼，突然有点儿不大想去轮回。
“走吧。”元午很平静地说。
林城步只得踩踩油门，元午想去，那就去吧。
无论会发生什
，这是元午第次主动要求去接近这些东西，豁出去，最多不就是挨揍，或者是元午再退回去。
换首好吗？”林城步问，他不想只是彗星，他怎也得是月亮吧，跟着元午转。
“嗯？”元午睁开眼睛。
林城步也没回答他，直接切别歌。
“问到吗？”元午并不介意他直接换歌，把车窗往下放些。
“嗯，”林城步点头，顺着工人说方向开过去，“有好几个，不过就是……那什，不知道是不是真，工人说……有厂房里死过人。”
元午下车，他也赶紧跟着下车，绕过去站在元午身边。
“是哪个呢？死过人，”元午说，“挨个进去看看吧。”
林城步已经惯性觉得元午时不时就会脑残或者抽风，现在元午这路都平静如水样子反倒让他开始非常不放心。
元午已经往厂房走过去，他也只得跟上，边走边琢磨会儿要出状况自己该怎办。
最后决定只要元午有什反应，他就二话不说上去扛就跑，到车上就先捆起来，然后就扒掉衣服
反正退不退回去，这个样子元午，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总之他直陪着就是。
转弯下坡之后，就看到水库路标，水库居然叫秋水潭。
“秋水潭水库。”元午也注意到这个名字。
“还挺好听，”林城步说，“不过听说已经没什水，不用都。”
“z.sha吗？”元午转过头。
“……嗯。”林城步看他眼，元午看上去没有什特别反应。
“那就对得上，”元午说，“
猜对？”
“……”林城步突然感觉有些不踏实，他放慢车速，“能反悔吗？”
开始他只是想着这些地方也许是刑天灵感来源，如果过来，能让元午点点感觉到自己跟这些地方完全没有什交集，但他怎也没想到，这故事居然有可能是真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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