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申？”江承宇愣
愣，“元申是谁？”
林城步往元午那边看
眼，元午进浴室洗脸，他很快地说：“你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以前听他随口提过次，元申是他弟弟，应该是双胞胎。”
“哦，”林城步坐到沙发上，“眯会儿，下午还要去上班。”
“睡吧，”元午顿顿，“昨天晚上辛苦。”
林城步刚想说话，手机响。
江承宇
电话。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江承宇问，“联系上那个人。”
元午没再说下去，喝完杯咖啡之后，林城步感觉他情绪已经平稳，直趴在椅背上看着他做饭。
弄好简单两个菜之后林城步说句：“吃饭吧。”
“你挺贤惠。”元午说。
“……大概吧，”林城步坐下，“跟你比话。”
“很懒吗？”元午问。
是什
样关系让你做到这步，但是，没必要。”
林城步没理他，低头洗菜。
“不值得，懂吗？”元午说，“有些人……就是这样。”
“哪些人？什样？”林城步问。
“不知道，不记得，”元午声音很低，皱着眉，“不记得……谁说不记得……有些人，有些人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这快？”林城步有些吃惊。
“不是快，是他太好找，两个电话就找着，”江承宇说，“跟朋友说好晚上见个面，你能来吗？”
“几点？今天晚上上班。”林城步走到窗户边小声说。
“晚上肯定是在你下班以后，”江承宇说，“你先跟说下你想打听什，先问问。”
“就，你问问他认不认识元申。”林城步说。
“难道你直觉得你好勤劳吗？”林城步帮他盛上饭，“你连锅都差点儿没有。”
元午笑笑。
林城步感觉元午食欲还不错，饭吃两碗，菜也吃不少，吃完饭还去喝杯酸奶。
“你休息会儿吗？”林城步问。
“现在不困。”元午说。
“什？”林城步感觉元午有点儿跑题。
“他说他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元午声音更低，“为什？”
“他是谁？”林城步走到他面前弯腰看着他，“元申吗？是元申说吗？”
“……元申？”元午有些迟疑地也看着他，“……不知道。”
“没事儿，不着急，”林城步说，“反正不是你说，是谁说，说什都不重要，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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