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城步抬头看着他。
“咱俩，这样，”元午说，“
觉得应该是
。”
林城步张张嘴，这
瞬间
感受有些让他迷茫，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感动，还是终于得偿所愿狂喜，还是压在内心最深处哪怕是听到元午这样答案之后也没有得到缓解不踏实。
“那别喜欢呢？”林城步看元午这会儿心情还不错，追句。
“别？”元午看着他，然后往他碗里又撸串西兰花，“应该……是有，挺喜欢你……”
“可以！”林城步迅速伸出尔康手，“可以，这样就行。”
元午话并没有说完。
但他不想听，也不打算去猜。
不知道。
“不知道，”元午说，“又没谈过。”
“不是非得谈过才知道吧？”林城步有些失望，也有点儿不怎
满。
“那你知道？”元午看着他，“你觉得呢？”
“形式上……是这样，”林城步叹口气，摸烟出来点上，“接送上班，吃饭，逛街，看电影吃宵夜……上床。”
说不吃不吃好胖好胖，男朋友再拿着肉说不胖不胖，胖也好喜欢。
“哎，”林城步斜眼儿瞅着那边，“这天地之间唯有俩架式。”
“你有意见？”元午也看眼那边。
“没意见，”林城步啧声，“谈恋爱嘛，都二，二程度不样而已，这属于重度二。”
“哦。”元午笑笑。
猜也猜不出来。
更不愿意元午说出来。
直觉告诉他，那应该不是什自己愿意听内容。
就这样吧，就先这样吧。
元午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他情绪来，沉默地啃个鸡翅之后，喝口茶：“算是在谈恋爱吧。”
元午笑着没说话。
“但是……实质上呢，”林城步靠着旁边墙，“元午，你喜欢吗？”
元午把手里东西放下，看着他很长时间，中途又瞟邻桌那对小情侣好几眼，最后叹口气：“那种想喂你吃东西喜欢，真没有。”
“操，”林城步愣愣，身上阵鸡皮疙瘩跑过，“那种也没有，点儿也不想喂你吃东西。”
元午笑起来。
“像咱俩这样……”林城步说半又停下，过好半天才有些犹豫地问句，“咱俩这样……是谈恋爱吗？”
“嗯？”元午似乎愣愣，看着他。
“你觉得，”林城步清清嗓子，“咱俩这段时间是谈恋爱吗？”
这话问出来之后林城步就紧张得后背上全是毛毛汗。
但他差不多能猜到元午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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