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
主人是
。”钟随风勉强站起身来，趴到
钟戮背上。
……
当年那个鲜血淋漓山坡上，是年幼钟随风攥住老国公衣角，“爹，们救救他吧，太可怜。”
“破相？”老国公性子跟钟长夜
般无二，说出话总是极难听，“也好，丑奴配你这个废物，倒是合适。”
……
“你爹坚信爹寻到鹿璃矿脉，派人截杀。害死爹娘，还让这条疯狗追着跑几百里。”林信用剑尖点点钟戮。
虽然因为钟戮这种“不杀孩童”奇怪癖好躲过劫，林信也不可能感激他。他杀赵坚，也造成自己困于赵家生不如死幼年。
钟无墨原本是不信，自己父亲当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但听到是钟戮所为，便无法辩驳。
钟戮是钟长夜养杀人刀，幼时被后母推下陡坡，为钟家老爷子所救，又被钟长夜养成条疯狗。他只听钟长夜个人话，忠心耿耿，指哪儿打哪儿。
“钟戮，过来。”钟长夜死后，他这只忠犬，便传给钟家兄弟。
子定然是不知道，但钟无墨就不好说，话少人心思重。
“蛮人用二两金换两鹿璃，这是多好生意，”钟随风绑好受伤腿，撑着站起身，“钟家需要这些黄金。现在看着衰败，等有玉继位，把库房打开，西域就能再起来。”
“金矿呢？”钟无墨惊。
天下四域，各有各营生。最有钱莫过于拥有鹿璃矿南域；东域毗邻东海，有珍珠、鲛绡、宝石；北域虽然没什
特产，但兵强马壮，各地平乱都要从北域借兵，譬如这次沈楼出兵狄州，钟家就是要给很多钱。
至于西域，则有处金矿。
“拦截你爹娘，是大巫意思。鹿璃矿脉归钟家，他只要你娘回北漠。所以帮蛮人混进来，抓你爹娘，又叫钟戮去斩草除根。只可惜这个蠢
然而，钟戮没有动。
“戮，保护主人。”钟戮瞬不瞬地盯着沈楼和林信。
主人？
所有人都惊呆，眼睁睁地看着钟戮接住钟随风递过来块鹿璃，嵌在灵剑之上。
“你主人，是钟随风？”林信哑声道，骤然攥紧沈楼手臂。
南璃北兵东珠西金，由此而来。
“金矿，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空。”钟随风苦笑，西域没有其他营生，兵力又弱，如果没有金矿，早晚成为盘点心。
“所以，钟长夜派人截杀爹娘，是因为穷疯？”林信讥讽道。
钟随风看眼林信，闭口不言。
“你爹娘……”钟无墨惊，这事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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