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翡呆住
。
顾玄都却有些不耐
催促
遍：“听见吗？”
“听见。”林如翡乖乖道。
也不知是不是顾玄都语气太过危险，林
室寂静，只余下林如翡那略微有些急促呼吸声。
林如翡是天亮后才醒，醒来后身上披着厚厚毛毯，他茫然从床上坐起，看见坐在桌旁顾玄都。
顾玄都听见他醒，也没回头。
“前辈。”林如翡唤道。
顾玄都道：“醒？”
着船舷，潮声不绝于耳。
林如翡却觉得有些莫名不舒服起来，身体里面有什
东西在燃烧，顺着脏腑路往外，燃到他肌肤上。
“咳咳，咳咳咳……”热浪来突然，林如翡重重咳嗽起来，意识也开始跟着模糊，他感到自己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就这软软，倒在床上，眼前似乎出现个红色影子，但随着远去意识，林如翡什都不知道。
顾玄都面无表情看着倒在床上林如翡。他躺在柔软床榻上，脸色不似往日苍白，反而变成片粉色，往下看去，会发现变成粉色不止是他脸颊，还有颈项。虽然看不到颈项之下情形，但想来也知道，被衣服裹严严实实身体，是怎样副光景。
有时候，被保护太好，不是什好事，因为不知不觉间，便做不该做事。
林如翡说：“嗯……”他揉揉有些发疼脑袋，低声道，“怎昨日突然就睡着。”
“花楼里点心和酒里放些东西，你吃后反应有些大。”顾玄都道，“直接晕过去。”
林如翡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哦声，看向顾玄都：“前辈……是在床边守夜？”
顾玄都没有说话。
但有时候沉默就是答案，林如翡登时有些愧疚，正欲道歉，却见顾玄都抬手做个停手势，然后忽起身，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几乎快要和他鼻尖相触，面冷如冰：“以后不准再来这种地方，若是想看舞剑，
舞，若是想听曲子，弹，总之，不要有下次。”
这花楼内，自然也有讲究。
酒是可以喝，点心也可以吃，可若是这两者合，便有些不可言说功效。这种效果对于常人而言，或许只是略微有些助兴，但林如翡身体孱弱，只是点点，就让他变成眼前这个模样。
顾玄都看向林如翡眸色微沉，喉结几不可见上下动动，仿佛在克制什。
夜晚江风凛冽，顾玄都抬手便将窗户关上，封绝窗外阑珊灯火。
下刻，顾玄都熄灭屋内烛火，切都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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