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声音在顾千树脑海里响
起来，只不过顾千树却已经听不清楚系统到底说些什
。
“……顾千树？”楚天惶开始还没注意，后来才发现不对劲，顾千树身上衣服似乎已经被汗水浸湿，而他却还在不停出汗。
“你……”楚天惶强行把祝清泽尸体从顾千树怀里拽开，在看到顾千树那张依旧面无表情脸时，才惊觉：“你怎？”
顾千树不说话，连眼神都没有换
个，他整个人脸色难看如同死人，脚下甚至积累出滩小小水渍。
“……”楚天惶不敢再耽搁，他直接把抱起顾千树，冲出去找大夫去。
“你如果死。”楚天惶似乎已经猜到顾千树脑袋里产生想法，他平静笑笑：“
就把殷醉墨皮扒，然后让她活着坐在你怀里。”
“……呕。”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那样副画面，顾千树突然开始呕吐，他脸色青白，却还是死死抱着祝清泽尸体不肯放手。
“你当然可以选择死亡。”楚天惶歪歪头：“不过保证，你会后悔。”
“……”顾千树慢慢抬头，看向楚天惶，那眼神里是楚天惶从未见过深沉恨意，楚天惶敢确定——若是现在给顾千树把剑，那顾千树定会毫不犹豫把他给杀。
这很好。楚天惶想——这是他愿意见到局面。
汗水加速流出，让顾千树很快处于脱水状态，他不说话，也不动，眼睛半垂着，像张被揉皱巴巴餐巾纸。
“还从未见过这种症状。”大夫虽是顶好，却还是没见过这样阵仗，他摸摸顾千树头：“赶快拿盐水过来。”
“……”楚天惶闻言狠狠皱皱眉，他把捏住顾千树下巴，冷声道：“别忘告诉过你话——保证说到做到。”
顾千
祝清泽死，和他脱不开关系，顾千树昏昏沉沉想到，若是他不这蠢，那祝清泽也不会因此付出沉重代价，若是他能够狠得下心，祝清泽也不会死那惨，还包括楚天惶口中祝清泽妻子，和她肚子里孩子。
楚天惶是个令人恶心杀人犯，但是自己却是个同样恶心伪善者。
没有将这个世界当成真实世界，是顾千树所犯下最大错误，而现在——他即将为自己错误付出惨痛代价。
殷醉墨傻，祝清泽死，而他，将永远也回不去属于他世界。
顾千树嘴唇已经惨白如同被水泡过纸，他额头上在不停溢出汗水——就像在代替他无法流下来眼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