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众人醍醐灌顶，赶紧找出那段音频。
【天罚
旦开始，就不可能停
“你儿子都十七岁
，还向十六岁
小姑娘下手？你要不要脸！”小马推搡他下，被小张把拉住。
“没有人会知道是你说。”方初阳示意外面关监控。
“副队？”外面人发出疑问。
“关监控，视频音频都关，”方初阳斩钉截铁地说，随着微弱电流声消失，整个屋子陷入片沉静，“你现在能说吧？”
罗全培苦恼地扒扒头发，沉默地低着头，足足过半个小时才哑着嗓子开口：“
只能告诉你们，这个人，你们见过。”
唆杀人！只管收钱，天地良心没强迫过谁！”罗全培听这话就急，“杀人事都是星主指挥，都没跟那些天罚者说过话！”
“星主是谁？如果你帮们找到星主，算你功，可以减刑。”方初阳示意小马递给姓罗纸笔。
罗全培看看手里表格，拿起笔，又放下：“不知道。”
“你是负责收钱心腹，你会不知道？”小马敲敲桌子。
“真不知道。”罗全培摆出英勇就义姿态。
老实交代罗全培不用再回到充满大哥关爱屋子，被单独关押。刑警队里陷入复杂排除推理讨论。
首先，这个人肯定不是已经落网五个星使。其他警方见过人，王竞航、周玉芬、袁小爱、死者王强父母、死者李婷父母、李婷闺蜜许娇、热心提供各种线索高雨笙、莫名搀和进来翟辰……
相关人太多，无从下手。
“高雨笙很可疑，他好像什
都知道。”陈照辉用他那核桃大脑子努力推理。
“得吧，自己抄自己老巢，是你有病还是他有病？”方初阳卷起资料揍他脑袋，“现成证据不知道找，热心市民提供那个音频里，不是有星主声音吗？”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把他送回去。”方初阳站起身。
“哎哎，能不能给换间号子？”那人立时挣扎起来，哭爹喊娘不愿意回去。
“不好意思，就剩这间有空位。”小马本着为人民服务原则，态度温和地告知。
“哎，说说，”罗全培坐回去，把脸埋在手里很长时间，“不是不愿意说，是不能说。上头有七十多岁老母亲，下面还有刚十七岁儿子，要是说，们全家都活不。”
邪教上层，其实是清醒，根本不信教。他们有明确目，要图财，要图色。姓罗不肯供出星主，也绝不是出于信仰，而是怕被天罚者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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