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哈欠连天地跟在后面，显然又是
个通宵。
“你们怎
过来
？”方初阳抬头，接过队长手里
包子。
“
们出来吃早饭，顺道看看副队，会儿回家眯下。”小马说着，已经倒在旁边空病床上睡起来。
昨天会发展成那样，是所有人始料未及。本来只是打算借着查赌馆由头，把赌馆老板抓来盘问，好让他指认霞姐。谁知道会现场爆炸，证人没还瞬间升级成疑似命案。
刑警队里人都累得够呛，只有永远精力旺盛陈照辉没什两样。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脸太黑，看不出黑眼圈。
，只能用眼睛瞪他。
原本热闹祥和夜市，被这爆炸惊扰，在火光与议论声中，提早散场。
赌馆老板被炸死，他老婆问三不知哭得昏天黑地。赌馆里赌徒，大部分都是住在周寨人，也有别地方慕名来。鱼龙混杂，没有什特别有用信息。
“不过，赌场里欠债名单倒是找到，里面确实有李超名字。”陈照辉站在方初阳病床前，汇报连夜审问状况。
方初阳受都是皮外伤，脸上那多血看着吓人，其实只是脑袋上被划个口子。不过昨天那出生入死，医生也不敢让他直接回家，留院观察晚上。
“根据发宣传单那家雇佣员工名册，和赌馆老板手里名册交叉对比，已经确认金鑫商贸城那个发传单人偶，叫做孙大壮。”小陈尽职尽责地给副队解释下范队长意思。
方初阳微微蹙眉：“今天就抓吗？现在关于霞姐线索又断，不如留着他，看会不会有联系。”
“现在就抓，不必等。既然赌场被炸，肯定是惊动利益集团。”范队长斩钉截铁地说。言下之意，那个霞姐不可能再联系孙大壮，而且可能已经在逃。
“个人贩子，不可能这拼命。人贩子只要钱，不杀人。”方初阳不以为然，“制造爆炸案定另有其人。”
“事故原因查出来吗？”方初阳头上包着纱布，脸上还几道擦伤，嘴角还破，说话时候有些别扭。
“消防上说，是厨房里液化气罐爆炸。那个厨房里有三个液化气罐，楼上还有两个，所以才会二次爆炸。”
方初阳仔细回忆在赌馆里最后幕，赌徒们都跟着有次序往外走，赌馆老板偷偷往回缩，似乎是想从卧室跳窗出去。他就过去追那个老板，就在这时候，突然爆炸。
这绝对不是意外。
“发宣传单那个小子已经锁定，今天就去抓他。”范队长笑眯眯地走进来，手里提着包子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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