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辰摸出氧气瓶，慢悠悠地吸氧气，等方初阳抠出个缝之后接过手来，切豆腐
样把砖缝尽数切开。两个人快速将砖头拿下来，轻手轻脚放
翟辰把手搭在方初阳肩上：“指挥官，照顾下瞎子呗。”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瞎子
。”方初阳确认下方位，带着两人从条近路横穿过去，不过二十米远就到福利院
后墙外。
“
要是不瞎，能找你做兄弟吗？”翟辰还在跟他互损，被方初阳捏住嘴巴噤声。
翟辰看不见，陈照辉是能看见，很是惊讶，用气声悄悄说：“副队，这里是福利院？”
“嗯，”方初阳寻个白天看好位置，拉着翟辰靠近，“虽然这货说话像放屁又臭又空，但信他，他说听见就定是听见。”
“执行个秘密任务，危险系数很高，你敢不敢做？”方初阳声音在万籁俱寂夜里，异常冰冷肃穆。
“敢！”陈照辉毫不犹豫地说，还条件反射地挺起胸膛。
“那好。”方初阳还是没说到底要做什
，只是踩下油门，平稳地窜出去。调查取证，需要两个以上警察在场，想来想去只能带陈老实。
心中忐忑小陈看向翟辰，翟辰优哉游哉地掏出个口香糖来嚼，见他看过来就给他片。
“辰哥，你知道咱们要干什去吗？”
没等翟辰抬手揍他，方初阳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粉色发夹。
小陈惊呆，半晌没说话。方初阳叫他，他才像是被打棍子般踉跄着跟上。
已经是后半夜，周寨夜市都已经收摊，福利院中漆黑片。三人轻手轻脚地翻过围墙，白天刚来过，对后院地形都很熟悉。找个掩体蹲片刻，确定院子里没人，这才继续行动。
翟辰路摸黑被方初阳带到澡堂子建筑后方。这栋房子两层高，楼原本窗户被转头给封死，不过砌得简单粗,bao参差不齐，外层并没有糊水泥。
方初阳叫陈照辉去拐角处望风，自己拿出只小锉刀，对着砖缝狠狠戳进去。
“知道，”翟辰嚼着口香糖，在倒车镜里跟方初阳对视眼，咧嘴笑，冲老实孩子勾勾手指头让他凑近，“咱们呀，去盗墓。”
“啊？”
“你不知道吧，这敲寡妇门、挖绝户坟，你们副队打小就爱干。他拉上谁，是跟谁亲近。”翟辰用手背拍拍小陈胸口，副“领导很器重你，年轻人好好干”样子。
“……啊？”
车子关大灯，悄无声息地停在个小巷里。方初阳示意两人下车：“手机都静音放里面口袋，不许露出光，切听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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