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门就是开。
但她为什
非得把自行车留在那里？
***
陈秀莲停下车，朝站在堤坝小区门口杨钰儿子打
车灯，示意他过来。她车内灯没有开，人坐在里面看不清脸。准备好工具都在
旁，她已经熟练，如何先让对方放松警惕，再让对方晕倒。
ID通导器忽然响，陈秀莲不想接，她觉得是何志国打来。她盯着向车走来“何志国”，在心里默念着数字。她必须念数字，不然会忘记时间。可是今晚通导器出奇地执着，她不想让铃声吓跑杨钰儿子。
陈秀莲接通，耳朵里“刺啦”电流声刺刺。她以为会听见何志国咆哮，然而却是个陌生声音。
“哈喽——”变声器让对方声音很扭曲，他说，“杀他你马上就会坐牢，不如换种玩法，
保证督察局抓不到你。”
陈秀莲疑心自己听错。
对方清清嗓子，神秘地说：“你可以叫‘五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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