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疯子无聊地敲打着桌面，他小动作很多，就像是个多动症患者
这时门忽然响
，朴蔺站在门口问：“能进吗？”
姜敛看向晏君寻，晏君寻皱起眉，没有回答。时间
分秒地过去，门口
朴蔺纳闷地又敲敲。
姜敛清清嗓子，说：“稍——”
通导器立刻响。
姜敛通导器铃声是他老婆声音，此刻它在黑暗里震动着，唱还是生日歌。
眼神。”
姜敛越听越困惑，他试图跟上晏君寻节奏：“两个凶手？等等，你意思是有人和凶手共同作案，然后他们利用现场痕迹来嫁祸给程立新？”
“
猜，”晏君寻用种极度自信语气说，“你可以听听看……凶手原本只杀个人，就是她丈夫。他们家不小，可能做过私人工坊，有能帮助她分尸工具。她在家里把丈夫分尸，用点办法处理尸块，没人发现，她感觉不错。”
她挺聪明，找些搪塞周围人借口。
“她不是停泊区人，老家不在这里。觉得她丈夫可能出过车祸，或者生大病，总之定是亲戚朋友们都知道变故，否则她没办法圆谎，住得太近就总有人想见见男主人。她最可能用借口就是瘫痪，人无法移动，无法移动就不会出现。”
晏君寻没摁，他知道通导器会自动接通。果然几秒以后，通导器就转为自动接听。对面像是在拖拽着什
东西，呼吸很沉重。那个呼吸声发散在黑暗里，让晏君寻莫名想起霍庆军。
“是冤枉——”
疯子还用着变声器，他模仿着霍庆军哭声。
“没有性侵，没有犯法，是冤枉。”
晏君寻仿佛闻到血腥味，浓烈得让他想吐。
晏君寻背着光，微微侧过头思考。
“这个时候来个疯子，或者耗子？怎叫他都行。疯子借用些东西逼疯凶手……”晏君寻盯着通导器，“凶手要圆谎，需要经常戴着通导器，向周围表现出丈夫还活着样子。是，通导器，或许某天凶手入睡时真听到通导器里有丈夫声音。”
她定吓死，她那害怕丈夫，费这大力气弄死他，甚至分尸，可是他却诡异地在自己耳边活过来。
“疯子擅长处理网络问题，网络是他栖息地。个卑微胆怯废物藏在垃圾堆里，把自己筛选过信息送到凶手眼前，”晏君寻声音没什温度，他说，“这真是低级、急躁、毫无方向感操作。他教唆凶手去杀人，被害人隐藏共性就是他们都跟程立新接触过。”
通导器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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