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看着他，心里有
答案，正要说“你不是这里
医生”。
话还没说出口，咨询室门被人轻轻推开。
位身穿白色羊毛衫、手里还捧个保温杯男人站在门口，男人胸前挂着工牌，池青目光遥遥扫过工牌上字——“佳康心理诊所，吴敬宇医生”。
真正吴医生跟传闻中样，保温杯里热腾腾气雾升腾上来，让他此刻看着更柔和，哪怕咨询室里情况令他迷惑不解，说话时候仍是轻声细语：“请问，你们……在干什
？”
他只是中途离开下，去趟洗手间，顺便泡个枸杞接杯热水。
池青眼前仿佛浮现出当年那位表演课导师苦口婆心劝他转专业样子：“
们也不想耽误你，你确实不适合表演，让你演个和父亲多年未见久别重逢场景，你往那站像是来寻仇。们几位老师讨论过，都不知道该怎教你……俗话说天高任鸟飞，你何必执着于们这个小小表演系？”
池青正要闭眼，余光瞥见办公桌上露出来半个角相框。
那是张小女孩在吹蛋糕蜡烛照片，照片右下角显示拍摄日期是去年25号。
他对着照片看几眼，又扫过桌面上其他陈设，盒刚被打开枸杞摆在桌角，桌上摆件没有样是贵重物品。日历本立在电脑旁，在今年25号上用笔特意勾个圈。
池青指腹在黑色手套上摩擦下，不动声色地问：“问个问题，下次咨询时间是什时候。”
，不方便说也没事。”
池青毫不犹豫：“不方便。”
“……”
那人手指搭在纸页上，他眼尾微挑，看向别人时候眼神莫名含情，仿佛在纵容对方坏脾气：“行，不想说就不说。”
他没有继续执着这个话题，转而又道：“建议放段音乐吗？”
回来怎就看不太懂自己办公室情况
对面不太在意地说：“都行，主要看你什时候有时间。”
“25号。”池青说。
“只有25号有空。”他又重复遍。
对面那人还有闲工夫关心他：“看来你平时工作很忙。”
他对25号这个日期毫无反应。
首曲调舒缓钢琴曲缓缓流淌在咨询室里。
室内香薰散发出淡淡香气。
“心理学普遍认为，音乐可以起到缓解情绪作用，音乐是另种语言，能让人感受到心灵平静，”那人手指在桌面上跟着节拍点几下，“你闭上眼试试。”
池青想说他其实对音乐没什感觉。
这种招数以前在电影学院上课那会儿就有导师尝试着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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