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廖远东听他说，“
想放弃
，然后从头活过……”
，“你们考完试就又找不到人，妈
，早知道老子就不该顾忌什
狗屁高考，还给他空当，真是半点都不能松手。”说到后面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阎澄想着王郗瑭最近气色，确比之前
阵要好多，可见背后没有瘟神跟着，差别还真不小。阎澄下下玩着打火机，忽然问，“远东，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廖远东怔，大概是想到阎澄眼下面临情况，他难得没有和以往样和他打哈哈，反而问，“你想过？”
阎澄看着手里明明灭灭火光，许久才道，“以前还真没想过，最近不得不想。”
“结果呢？”
“结果觉得以前日子都过到狗身上去。”
廖远东被逗笑，“所以要放弃从头活过？”
阎澄从廖远东烟盒里抽根烟点上，吸口吐出个烟圈，反问道，“那你会放弃？”
廖远东直直和阎澄对视，猛地被他眼中深沉神色惊得顿，片刻还是沉沉道，“不放弃，也不从头活……”
阎澄点点头，然后又用力吸口，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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