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斯闻声转过头来看他，“活都干完
？”
“干完，警官。”视线瞥向不远处经过
狱警，他姿态亲昵地环住男人手臂，“你都不帮
干。”
路过狱警连忙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抬脚走过去。
“找什
事？”待那人走
“看见他蹲在走廊里抽烟。”乔诺眼珠子飞快转转，“他是不是在等你？”
时灼视线在他脸上扫
圈，看不出对方是说真话还是撒谎，他最后半是威迫半是玩笑地开口：“不管你看到什，都当作什都没有看到。”
乔诺炽热目光落在他脸上，半晌顶着枯黄短发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答应还是敷衍他。但这件事总归让他留个心眼，不想让乔诺成为破坏计划意外，时灼加快速度做完手头工作，就起身去厂房后门外找尤里斯。
这个时候弗雷德已经回来坐下，余光瞥见他塞在胸前口袋里香烟，时灼毫不客气地伸手顺走那根烟，“这根烟先借走，回头你再去找李承要。”
“……”
时灼心中隐约有答案，但他最后也没猜是谁。在宿舍里待到午休结束，他回监牢等着集合上工。弗雷德偷偷蹲在外面抽烟，也踩着午休结束边缘才回来。
下午尤里斯监督他们去厂房干活，坐在对面乔诺直在偷偷看他。对方已经好些天没找他说话，装作没有发现他投过来目光，时灼始终垂头盯着手里工具。
中途坐在他旁边弗雷德起身，不知道是去偷懒还是上厕所。乔诺就拿着工具小跑绕过来，坐在弗雷德位置上靠近他，“时灼。”
时灼从他声音里抬起眼皮来，“怎？”
乔诺脸上没有太大情绪波动，又往他耳朵边凑凑小声开口道：“中午看见。”
弗雷德瞪着眼睛不满地看他，“老子身上就剩这根。”
时灼见状，拍着他肩膀低声安抚他：“等出去以后，让他翻倍还你。”
“……”
嘀咕着骂句臭崽子，弗雷德就没有再理他。
时灼拿着那根烟去厂房后门，尤里斯背对他坐在门口台阶上，他走过去在对方旁边坐下来，嗓音里带着轻微笑意叫他道：“李警官。”
“你看见什？”时灼声线平淡地问。
“看见你从李承宿舍里出来。”乔诺回答。
时灼闻言，懒懒挑起眉尖道：“去和他约会，有什问题吗？”
“没有问题。”乔诺唯唯诺诺接话，转而换上疑惑语气，“可还看到弗雷德。”
时灼眼底情绪微微凝，面上仍是平静镇定地问：“你在哪里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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