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飞快扫完他这行字
内容，姜乃冬也不自觉地加快
手里动作。
“呜呜哥哥对不起，
只是——”他
边在发送框内打下文字，边在心中默默斟酌和组织语言。
贺明川打字速度却比他还要快，完全不给他留任何缓冲余地，消息条接条地跳入他视野里。
【加州日落】：不是。
几乎是被迫读完最上方消息内容姜乃冬愣住，什
不是？
贺明川：“……”
【加州日落】：说完吗？
【只姜饼】：？
【加州日落】：问你说完没有？
姜乃冬：“……”
念头猝然涌上心头那个瞬间，他目光控制不住地往下移去，略微忐忑地看向贺明川发在最后那两句话。
【加州日落】：只是呜呜怪很可爱这件事，没有任何要让其他人知道义务。
【加州日落】：个人知道就够——
姜乃冬：他夸可爱。
光是打字也看不出对方情绪，莫名在脑海里臆想出对方眉眼微沉神情肃冷模样，他心中不由得轻轻咯噔声，再去看自己刚才发那些颇具气势排比句，愈发觉得这些问话看起来漏洞百出，自己是被心中憋那股气冲昏头脑。
贺明川答应和他滴CP，看上本来就是他工具人身份。而对方在上局游戏里叫那声宝宝，就更加不言而喻地只是为嘲讽，那对不好好打游戏情侣队友。
姜乃冬用力地晃晃脑袋，迅速调整好自己心情，重新低下头来打字道歉。
那边贺明川久久不见他回答，又发第二行消息过来。
【加州日落】：说完就轮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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