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脑袋被敲
个,bao栗。
程燃揉着额头，这女人指骨好有力。
痛……
片刻后，秦西榛轻声道，“程燃，
接下来，不想去音乐学院。不想再去参加活动……”
程燃看得颇有些无奈，看就是参加演出精心打扮
好看女子，结果这月黑风高在这边数钱，并且数出分赃模样也是够……
唰唰唰唰。
秦西榛拿自己那叠，把另叠在桌子上噔，递给程燃，“呐，这是你。”
“等等！”程燃刚刚接过去，秦西榛玉葱般手指又在他手上那叠钱中挑挑，几张百元大钞就这
重又落回她手里。
“这……怎个意思？”程燃咧咧嘴，“你还给抽几张回去……雁过拔毛，手续费？”
，然后在个小餐馆桌子前，看到坐在那里秦西榛。
她穿着件黑裙子，披着外套，眼瞳没有焦点，似乎还有丝夜色覆上去深邃。
她就那坐在那里，如果是不认识偶然在这样夜里撞到这幕，那绝对是惊艳至极。如果这幅场面像是幅画，那她就是那个眼神略带忧伤，却永是可望不可即画中人。
这不是幅画，程燃在她面前坐下来。
秦西榛愣下，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动人笑容，“你来啊……”
秦西榛似笑非笑指指自己裙子，“这套，还有另套，为推广工作装，不要钱啊！”
“你这……敢情这衣服是穿在身上是吧！不是你想买才买吧！”
“这个，你要能穿，你也拿去穿啊……”
“那你脱啊……”
啪。
程燃看着她黑裙淡妆打扮，道，“辛苦。”
“赚钱嘛……不辛苦。”秦西榛笑下，然后从自己身边，打开个包，包里露出很多百元大钞。
这年头，没有智能手机刷便捷支付，基本上都是直接现金。社团和学生会有是现金。
“这是结钱，后续百六十套，加上最初百四十套，共三百套钱，你渠道打八折，五十五元套……扣除能得到六千，这是你……万零五百。”
秦西榛麻利数着钱，眼睛里都放着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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