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看上去，怔在那里。像是云深不知处
山峰，面前路藏在云雾下面，也可能那下面没有路，他觉得应该上前步，白云下面应该有路吧，有路吧……
然后他纵身跃，真踩空
。
云下面是万丈深渊，果然没路。
这个时候，身后围观人中，有人声音传来，“这次全年级第又是谁嘛……无悬念啊……1005分！程燃。”
宋时秋脑门嗡得作响中，似乎听到有人对他说，“宋时秋，你第二，992分！得，这次只差程燃十三分！”
很近吧……似乎也和音乐老师秦西榛有牵扯，很正常……半期年级第嘛，受人欢迎是应该。以前他宋时秋受到这种待遇，难道还少。
但是不要紧，他赶上来，赌上自己智商和荣誉拼命学习刷题间，赶上来。
他走进学校，看到教学楼张贴栏前攒动人头。
当看到那张贴栏时，他原以为圆融无缝心境，突然有丝阴影，期中时那种踩空样惶恐无助似乎又浮现……宋时秋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自己还没摆脱那天那个下午，这是心魔，唯有今时今日，可以将其祛除。他其实很优秀，短暂明白自己心障源于何处后，又迅速调整，心态伴随着迈开步伐逐渐平稳。
张贴栏那边，有人朝他看来。
“有进步。”
“再接再厉啊！”
这是迎接目光吗？
王者归来？
但为什
这些人脸上表情不是祝贺，而是类似于……惋惜？
随着他越走越近，名单也就越加清楚。
然后，他越过人头，看到那上面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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