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之前那些说得真好。”程燃笑
笑，“要真是那样，那也没办法吧，谁让你这家伙总是不省心，又甩不掉，那也只能和你同流合污。”
俞晓眨眨眼，似乎感动到，“那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没啥出息，野鸡大学出来，现在社会上大学生越来越多，咱们正儿八经竞争不过人家，搞点什
去？”
程燃听得有点头大，“你这思维怎这跳跃，现在就想着竞争不过出来创业？你也就算，
为什拿
就是野鸡大学文凭？”
“假设嘛，假设。有难同当懂不懂，”俞晓白
眼，“别打断酝酿情绪！”
……”
程燃心头凛然，俞晓还是很敏锐。自己这些变化，他其实都落在眼里，不说，但往往就在旁边全程注目着。
“其实也知道些什，喜欢这种东西，从来给不出道理。就像是听首歌，反复听得快要吐，也许就不喜欢这首歌。而个人，如果曾经用尽全力过，哭过痛过，也可能不喜欢。”
俞晓道，“只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就像是你爸搞起伏龙，现在单位大院里，爸这些都要仰仗你爸鼻息，你知道很多人私底下每天都在猜测你爸到底是怎想吗……甚至连你都变得陌生起来。”
他说着，程燃沉默听着。
这还有情绪呢，卖惨情绪吗？
“你说搞什？”
“咱们这文凭，进大城市肯定争不赢别人，就得剑走偏锋，通过耳听八方夜观天象，觉得这未来再怎变，人们生活水平高，吃这东西肯定是永远有市场，就好像听说现在山海些富人，专门跑去野菜馆吃野菜，就是以前人不吃喂猪那种，山珍海味吃遍，结果到头来啃菜，以后生活水平好，大家肯定对吃
“知道初三那场文艺汇演事情，也不是非得总是要撮合你们……只是觉得只要你还继续喜欢杨夏，们之间就有些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多好啊，少年时候情感，那些怦然心动时刻，要是过十年，二十年，还能继续存在……哪怕这个世界格局多元化，竞争激烈面目全非，也没什可怕。因为知道就算自己很二，也会有好朋友好兄弟垫底。”
前半段还让程燃有些感慨，后半段怎就跑偏，看来俞晓终究不是可以煽情到极致演讲家啊。
程燃笑骂道，“谁要给你垫底。麻烦自己圆润走开好吧。”
俞晓“嘿嘿”干笑两声，“就是那说，大致是这个意思。从来作文不好，嘴笨，没法说得那到位。”
“不过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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