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小心翼翼，从不过多
探讨人生中未来。
即便是有这样情况，那个女孩也会故作
时间线越过九八年后，这近半年以来，他和姜红芍有些特别联系方式，除
书信之外，更多是用书信约定未来联系时间，譬如周末写好信，寄到蓉城几天时间，就约定下周末某个时段彼此打电话，这像是寄往未来小约定，很有点意思。
偶尔会遇到她家人或者自己父母回家情况，会狐疑他们给谁打电话说得这
开心，那时候就是程燃和姜红芍不得不挂电话时候，又偏偏有
种独特刺激。
而且虽然现在有BP机，有手机，但两人仍然遵循着这样维系联络方式，固执守着有趣小隐秘。
在那样电波沟通中，两人之间聊电影，谈艺术，谈哲学，谈科技，谈政治，论生死，聊历史……
譬如，有时候会讨论经典电影，姜红芍说看《勇敢心》最后哭死，威廉华莱士好可惜，又很Man，程燃就说嗯嗯，溪水边他小女朋友身材不错。然后电话那头沉默下，姜红芍说，苏菲玛索更不错，你是不是也早在其他作品里看过？往往会引起阵低气压寒流过境。
是去打星际，在游戏里爽几把，这种操蛋烦心事就不想啦……”
程燃：“这个……”
“不说，
懂，知道。”俞晓脸感同身受。
“接受命运就好！”
程燃：“……！？”
谈到艺术文学之类，程燃就有些自愧不如，不是跟你泛泛而谈，而是程燃但凡能说出现世作品和作家，她都能给出个相应评语，却又不主动灌输自己任何理念，总有种等待程燃分享他更美妙想法样。
他们谈论人类六十亿人口是从最初时极少祖先里分裂出来吗，所以传统中所谓三魂七魄是不是真存在？
他们讨论技术进步会不会让人类更忙碌？
他们探索是否有神明存在，所谓世俗宗教是不是只是对神明想象崇拜，而真正神明不关心人类和文明，就像是你不关心群虫子是否在沙滩边筑好浪来就彻底淹没沙堡。
他们聊宇宙洪荒，聊辰宿列张。
……
但最后吃过饭程燃本不打算和俞晓去网吧玩游戏。
刚出来几个月，画面还没有优化过，甚至还有不少BUG星际，对程燃来说玩起来是有点痛苦。
也兴许是心理年龄原因，重生回来，玩玩类似游戏怀旧还行，但要说真有什兴奋心情，却是很难再有。
而且关键是晚上八点以后，程燃还要回家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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