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叫就当，这就是。”
“嗯嗯……”杨夏点点头，又突然转过身去。
程燃愣
下，想上前，却看到她背着自己突然蹲下去，头埋在膝盖间。
程燃这就思密达，这怎回事，言不合就流眼泪……
正打算看怎宽慰两句
时候，杨夏又抬手抹抹脸，然后背对着他站起身，平缓下，转过头来，眼红红。
冷不丁被这个问话懵住程燃转过头，“什？”
“初中毕业前夕，典礼堂那次……
把你脸都划破，还踹你脚，痛不痛？不过你活该！”
“你道歉还是要有点诚意啊！说着说着来句活该还让不让人接话……”程燃笑着说。
“本来就是你活该啊。”
“那你问怪你啥意思？征求原谅？”
”杨夏显然是没听懂，但不妨碍她理解程燃整句话，她又眯起眼，“现在考上，定很得意吧。毕竟是蓉城十中，超级高中噢！”
程燃道，“要搬家，也是生活所迫啊。”
“臭假！”杨夏白他眼，“什时候走啊？”
“过几天吧，十号左右。”
“滚吧滚吧……眼不见心不烦，要不然总会看着你就生气。没你在还能多活几年。”
道，“程燃，KTV里那首歌，不是唱给你听。”
说着她从随身挎包里取个信封，递给他。
“给？”
“回去打开。”
然后她又道，“蓉城十中很不起嘛，说不定也能考上……不管怎样，去蓉城，别再这样没心没肺，没人监
“当众踢你把头花甩你脸上是不对，但你还是活该！”
“就这倔强？”
“本姑娘从来恩怨分明。”杨夏抬起头道。
程燃摇摇头，这姑娘属牛吧，“那其实是个误会，就是提前录下那段本来已经忘记语音，结果当时被人放出来，然后把推出去给你送花，时就骑虎难下。”
“嗯嗯，就当是这个解释。”杨夏点点头。
“好歹们俩也是起长大你这嫌弃好吗？”程燃哑然失笑。
“起长大，就是吃这个亏……七岁时骗手上肉包子，十岁时抢不二家棒棒糖，借CD橡皮檫作业本漫画书绝不按时归还，到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在你那！……要把借你东西全部拿回来兑换成钱都能买栋房子！”
“棒糖牌子你都记得这清楚……夸张啊……你不是这记仇人啊……”
清风袭来，杨夏碎花连衣裙在风中飘荡，传来些泌人心脾香皂味道。
“程燃，你还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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