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锐利如刀，刀刀致命。
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只怕凌枢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凌枢还以为陈文栋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但对方还是出声
。
“不错。”
凌枢想耸肩表示自己
潇洒，
动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着棉被，这个动作做出来非但不潇洒，反而还显得很傻，只得作罢。
“反正现在
小命都已经被你捏在手里，长夜漫漫，满足下好奇心也不为过吧。不妨再给你个消息，何幼安这两日就会启程离开上海，成田肯定与她同行，届时他人肯定会有大半跟着走，这也是你离开上海最好时机。”
陈文栋沉吟许久，终于缓缓开口。
“既是沈十七人，也是成田宫人，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成田派给沈十七人手，听命于沈十七，沈十七让跟着何幼安，当她司机，方便就近监视她，后来何幼安跟成田在起，也就重新回到成先生麾下。”
他似乎骨子里有股对成田敬畏和恐惧，不习惯称呼成田本名，提两三次之后，又自然而然回到“成先生”称呼上。
，他寻张椅子坐下。
但这也意味着他心防松懈些。
凌枢冷得哆嗦，赶紧将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个脑袋，陈文栋也没说什
。
“继续说，你要怎帮？”
凌枢道：“刚才已经说，伪造身份，你面容稍稍化妆，或者干脆伪装成为女子，很容易就可以离开上海，日本自然是不能去，建议你往东南亚，那里地形复杂，也多华人，适合你先安顿下来，欧美也不是不可以，但路途遥远波折，去语言不通，你也未必习惯，岳家在东南亚有橡胶园，完全可以为你提供这样条途径。”
凌枢：“这两个人，是不是成先生交代给沈十七任务？”
陈文栋沉默
凌枢也不纠正，跟着他喊成先生。
“据所知，何小姐只是个电影明星，为何要监视她？”
“因为沈十七需要办些见不得光事情，自己不方便出面，只能交给何幼安，很少有人会怀疑到何幼安身上，她,bao露在公众视线之中，最危险，反而最安全。”
凌枢挑眉：“比如让她将陈友华和肖俊死亡名单交给江河？”
陈文栋看他眼。
陈文栋：“那你想要什合作？”
凌枢：“答案，只想要答案。沈十七是不是你杀？”
陈文栋：“不是。”
凌枢：“那你到底是沈十七人，还是成田人？”
陈文栋：“知道越多，就死越快，你确定你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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