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
个小秘密。”
凌枢
气息几乎喷在娜娜脸上，带着古龙水暗香，令她无法抗拒。
“什
？”她有些恍神。
凌枢：“不瞒你说，
是头回来这里。”
娜娜笑道：“岳先生又不住在附近，怎会知道此处？”
言下之意，像柳七公子这种肤浅人，是不太可能掺和到这种事情里面，他没那个脑子。
两人看似闲聊，凌枢也分出眼睛四下观察。
没瞧见陆祖德和宋姐踪影，否则很容易从身形上辨认。
他打算找个机会问问。
这个机会很快来
。
此半个小时之后，他远远看见两人进家歌舞厅。
般九点之后实施宵禁，任何人不得在街上逗留，可也是有例外，譬如眼前这间，明显是背后有人脉，被特许经营，外边还停靠不少小汽车。
宋姐和陆祖德二人，并非真女佣，和从乡下来小少爷，这地方竟像不是头回来，也无须打量招牌，就直接推门进去。
凌枢知道他们认得自己，不敢贸贸然上前，等好会儿，才带着沈人杰上前。
门口没有侍应生，进门不久就看见正中个舞池，周围摆桌椅，人倒是没多少，稀稀落落，有些在跳舞，有些就坐着低声说话。
凌枢：“自然是有
侍应生去而复返，带着两瓶洋酒和两个舞女。
舞女个叫娜娜，个叫琳琳，这样名字在上海滩舞场里遍地皆是，凌枢也不会认为那是她们真名。
大家萍水相逢，逢场作戏，不过如此。
娜娜是经年老手，琳琳却稍显稚嫩，应该是刚来没多久，手脚笨拙，还差点把酒撒在凌枢身上，凌枢假意恼怒，娜娜连忙圆场，亲自带凌枢下场跳舞。
舞跳到第二支，彼此东拉西扯，也有些熟稔，凌枢皮相让娜娜有些芳心缭乱，不知不觉话题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看上去与个正常舞厅无异。
来这种地方，凌枢是驾轻就熟，挥挥手就招来侍应生，也不说要什酒，就说与前边那桌样，又给丰厚小费，说自己相熟舞女今天没来，让侍应生推荐两位。
侍应生会意，笑容满面很快去。
沈人杰忧心忡忡：“这里会不会是他们处联络点，要是咱们对不上露馅怎办？”
凌枢摇头：“前边那桌客人认识，是柳七公子，他平素好逸恶劳，热爱享受，号称逛遍全上海滩每家舞场，跟每个舞女跳过舞，风流倜傥，无出其右，家里恨其不争，正准备送他出国留学，按理说他不太可能掺和进这种事里，所以这里还是有正常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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