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
？”
后者凑上来，含住男人
耳垂，在男人看不见角度，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窗外警署那
排窗户。
从某个方位远远看过来，大概能将车里发生切看得清清楚楚。
萧衍卷起唇角，露出个挑衅随性笑容。
而这个时候，他发现他身下人还对此浑然不知继续在喋喋不休——
萧衍诚实地点点头：“有。”
“那你替
转告他，上班就好好上班，不要三心二意，记得当年他去考警校之前跟说那些——”
萧衍凑近
些，当他说话时候，气息几乎尽数喷洒在男人下颚上，萧家大少爷说话又缓又慢：“他说什？”
“说他会出人头地，”萧末面无表情地盯着萧衍眼睛说，“做给看，证明是错。”
萧衍沉默，盯着男人看会儿。
心，萧家大少爷轻轻咬咬他下唇，彼此粘合在起双唇之间，萧末只听见他大儿子从喉咙深处含糊地回答句——
“现在又喜欢。”
“只听说过女人很善变这个说法。”
“……嗯，男人也这样。”
萧衍手放开男人下颚，蹭蹭男人脸，他稍稍退开些，让萧末能看清楚自己——然而此时此刻，面对着大儿子这张脸，又牵扯到现在这个关于“善变”话题，却让男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他小儿子。
“你跟萧炎说，
看到对方不是开玩笑时候，萧家大少爷这才轻笑声：“他说什你就信？”
“信儿子。”萧末用拇指指腹蹭蹭他儿子下巴，摸到还为来得及刮掉初生胡渣，男人手顿，很有暗示性地说，“就好像你说什也会相信你样。”
男人语落。
见他大儿子很认真地点点头，而后，言简意赅地回答：“知道。”
“还有。”萧末看着萧衍眼睛继续道。
以及今天下午跟他发短信时对话内容。
那些短信已经被他从上缴手机里删掉——他知道那些条子肯定会在事后检查他手机，但是由于那些短信内容显得过于……所以为不当儿子难做，男人选择不计后果地删掉那些短信。
反正，那些条子也没证据证明李堂主事情由他主谋。
否则也不会就这样把他放出来。
萧末想想，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男人显得有些慵懒地抬起头，仿佛没有注意到大儿子显得有些灼热目光始终停留在他那被啃咬得有些湿润红肿双唇之上，他只是伸手，轻轻捻住儿子曲线完美下颚，还摇晃下：“最近有没有跟你弟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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