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望着对方稚嫩懵懂
双眼，沉声道：“会，臣会永远保卫大祁和陛下。”
***
“这是这个月解药。”
左翎雪捏着
颗丹药手腕悬在半空
小皇帝手里边挥舞着木剑，边听身后太监讲步将军战场杀敌故事。
“那花月人着实可恶，阵前叫嚣，辱骂天子，结果被只有十六岁步将军跨越千军，箭射杀……”
小皇帝像模像样举着剑从上往下劈砍，嘴里道：“杀得好！”
步年正是这时从外边走
进来，小皇帝见他，拖着剑冲上去。
“步将军！”他跑到步年跟前便刹住脚步，仰起脸道，“今天你要教
哪招？”
将其捞上来，早已是气绝多时。
“母亲受不刺激，大病场，之后就有些神志不清，似乎是将小弟已经身亡事完全忘。”赫连秋风眼露哀恸，“之后们便骗她说小弟在外出时走丢，边假意寻找，边稳定她情绪。”
莲艾不知道这里面竟还有个这样不幸故事，怪不得赫连夫人会那样疼爱他，仿佛他就是她走丢小儿子样。
“原来如此。”他到这刻才明白过来，赫连夫人是真将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他在赫连秋风对面坐下，想想道：“大哥，虽然你没有血缘关系，但自你叫弟弟那天起，便将赫连家当做自己家。爹娘也好，你也好，都是家人，这役，不光为将军，也为赫连家。”
步年单膝跪下：“今日臣便教殿下招……挥月式。”说罢他从对方手里取过木剑，旋身而起，在殿中利落地演示遍剑挥玉蟾基础剑招。
那潇洒不凡身姿叫小皇帝直接看直眼，等步年收式，他更是忙不迭鼓掌叫好。
他从皇子时便崇拜步年，登基做天子，更是重武轻文，格外倚仗对方。照理说甘焉是他皇叔，他该更亲近才是，但甘焉干涉他太多，让他觉得自己不像个天子，倒像个皮影人，言行都有人在背后操控。
“步将军，你真厉害，你就是大祁战神！”小皇帝毫不吝啬自己赞美之词，“你会永远保护朕吗？”
步年再次跪到小皇帝面前，双手捧住木剑恭敬地还回去。
赫连秋风闻言既感动，也安慰，这个弟弟，他算是认对。他从未如此庆幸，当初听从步年指示，将莲艾接回家。
“你可想好？”
这役，胜负难定，死伤由天，实在说不好最后结局如何。
莲艾轻垂眼帘，似乎在思索，似乎又什
也没有想。
过片刻，他脸正色，颔首道：“是，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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