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蛇。
“阿也。”
段嘉衍目光
顿。
散漫
气息从他身上消失，厌恶点点爬上
他眸底。
“乔楠，”段嘉衍面无表情：“你有胆子再叫次？”
他回过头，毫不意外看见乔楠跟上来。对方穿着副中校服，清清瘦瘦。乔楠眼睛是毫无攻击力杏眼，双眼皮褶皱很浅，初看很容易给人留下无害印象。
“变成Omega，你就愿意搭理他？还是他主动接近你？没关系，
不怪你，你很招人喜欢……”乔楠温吞地笑笑，属于Alpha信息素自他身上爆发开来。那种狂躁气息股脑地穿过街道，全部压向段嘉衍。
乔楠信息素是铁锈味。
看起来无害又温柔人，有着疯子样信息素。属于Alpha信息素黏稠得可怕，像是沉重金属，全部压在段嘉衍脊椎上。
这
低劣手段，想要他低头。
“才想起还有点事情。先回学校。”
周行琛讪讪：“什事啊？”
陈越拐周行琛下，路星辞看向他：“那你晚饭吃什？”
“去买个饭团。”段嘉衍说：“你们吃，刚好最近胃不舒服，不能吃辣。”
路星辞微微蹙眉，不等他说话，段嘉衍已经径直朝门外走去。
“阿也。”乔楠似乎很乐于看见他失控样子，他用亲昵又狎昵语调，遍遍重复着段嘉衍小名：“阿也，阿也……”
“别那叫，听不懂吗。”段嘉衍低低哼笑声，嗓音轻柔，却透着股子辛辣狠劲：“看你是想死吧，啊？”
段嘉衍看着他，动不动。
“可好嫉妒啊。”他说着，血样锈味越来越浓郁，乔楠弯起眼睛：“为什要对着别人笑呢？明明你声音和味道都该是。”
“说够没？”段嘉衍轻嗤声：“说够就滚。”
“你长大，比以前更漂亮。”乔楠看他从始至终不为所动，那张清俊脸上透露出丝邪气，眸光也变得狰狞。
他忽然舔舔牙齿。
他们吃饭地方距离学校有些远。微雨天，路上人不多，网咖门也紧闭着。
段嘉衍刚走出段距离，便听见身后跟着他脚步。
空空荡荡街道里，传来道温和男声。
“你以前不是很讨厌班长吗？”
段嘉衍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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