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看他这个样子，倏然笑
：“路星辞，你也挺笨
。”
明明都暗示得这
明显，为什还不动？
他笑时候，面前Alpha盯着他，微微扬起眉眼。
那种观察猎物目光，让段嘉衍条件反射绷紧神经，很快又放松下来。
好像只要是这个人，他就什都不讨厌。
路星辞和他对视几秒：“阿也？”
他伸出手指，轻轻蹭蹭段嘉衍脸颊：“生气吗？抱歉，
——”
直安静人，似乎被他话语中歉意刺激到。
段嘉衍突然拽他把，而后张开双臂，抱住他。
小苍兰雪般凉薄香气萦绕在Omega肌肤上，才做完标记，按理说段嘉衍身上不会有自身信息素气味。路星辞意识到，这是段嘉衍故意放出来信息素。
劲拐他下，他才去注意后者状况。
他迟来地意识到，段嘉衍在挣扎。
大概拐他那下确实用尽段嘉衍力气。后者身体不自然地颤抖，脸色也微微发白。
不知不觉间，他牙齿刺破段嘉衍脖颈皮肤，有血顺着白皙脖颈流下来。
段嘉衍腺体本来就没长好，他以前都注意着不要太过分，这次流血，应该真很疼。
他感觉到对方指尖摸到他耳垂，手背轻擦过他耳骨：“可以继续吗？”
温柔又克制询问，但骨节修长手掌已经顺着耳廓向后滑，贴在他后脑。
这回段嘉衍没说话，他直接凑上前，亲下路星辞唇。
他亲位置有些不准，半吻落在唇角，半落在脸颊。段嘉衍往后退退，正准备仔细看看应该往哪儿亲。
让他觉得舒服吻，印在他唇
他在安抚他。
攀在他肩上手臂划拉下，段嘉衍直起身，贴近他耳边说话：“路星辞。”
路星辞没立即答应。
属于段嘉衍信息素缠绕在他身上，没有表露出逃避或抗拒绝意向。他多少能感觉到，段嘉衍想要和他亲近。
但他有些迟疑，不确定自己想法究竟对不对，会不会再伤害对方。
他看着对方后颈上鲜红齿印，沉默半晌后，声音沙哑：“不该这样。”
Alpha天性中破坏欲在见到鲜血后不降反增，甚至想撕咬得更深，理智却告诉他，他做非常糟糕事情。
他愧疚地低下眼，顺过书桌上纸巾，擦掉段嘉衍后颈唾液和血液：“是不是很疼？”
段嘉衍没说话。
宿舍灯光照在他脸上，在眼下打出片睫毛阴影。他这样言不发望过来，实在看不出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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