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到
这里。沉浸在自己
思绪里半天，回过神，还没来得及弄明白现在状况，忽然
阵挤压般痛感向他袭来。
鬼魂是不会觉得痛。所以他还活着。得出以上结论，他顺其自然让自己昏过去。
再次醒来时，周遭感觉不样，杂乱人声和脚步声不时响起。
“禀娘娘，皇子无恙，想是在娘娘肚中待得久，这会儿出来后累，睡几个时辰自会醒来。”
皇子？他凝神细听，只听见个女人声说话声，嗓音有点沙哑，“王太医，皇儿不哭不闹，毫无动静，不会是……”
黑暗中，连自身存在都无法确定，除耳边响起阵阵跳动声，余下就是片虚无。
他死。在最后记忆里，他被颗子弹击中心脏，砰声，混合着J呼喊，几乎还没来得及慢慢体会那种疼痛，没来得及确认J表情，他便失去知觉。
那天迪尔离开子夜后，他带着“礼物”去和J见面，J是他搭档，也是他床伴。
J是个男人。
这几年在“子夜”混日子久，使他对J难得生出几分思念，当年在组织里起行动时候，J就是个值得信赖伙伴，即使在床上，他也比女人更能让他获得快感。
轻颤语声说不出担忧。
“娘娘放心，皇子看来结实很，你看这小手小脚，多可爱呀！”这个声音年轻得多，像是才十多岁女孩。随着话音，脸颊被什
轻轻碰下，只听她又赞叹，“娘娘你看，皇子小脸白白嫩嫩，和娘娘个模样，将来定是个美男子！”
初生婴儿个个都是红红皱皱，也不知她是怎看出来自己长不错。此时，他终于确定，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皇子。即使是他，时间也有些思维混乱，他死，然后又成婴儿，难道这就是投胎转世？
对于暂时无法理
没有人知道，“子夜”NO。1其实更为喜欢男人，甚至连程子尧这个名字，都不是真。
在组织里，他名字由姓张到姓王，由黎睿到席君，直到死前，他叫程子尧，这个名字用3年6个月零8天，身份是牛郎。
其实他挺喜欢这个名字。除偶尔要在争风吃醋女人间周旋让他有点头痛以外，基本上这次任务简直没有难度可言。
然而，这次他低估女人嫉妒心。
酒吧里，他正拿出这次取得资料交给J，顺便来场热吻，却碰巧让某个曾几度纠缠他女人看到。黑道老大女儿气急起来确实与常人不同，子弹向J飞去，他下意识将他扯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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