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行……”齐楠趁机往下面瞅，“那你玩吧，但是戴套啊……419是吧……”瞅见
块衣服，羊毛衫，立即想到庄凡心，“
同桌找不着
，你没看见吧……”
他叨叨着转身，往外走，瞥见床上纠缠
两双腿，被压着那双腿很瘦，但不是女人那种纤细。牛仔裤，白球鞋，高中时他曾经取笑过比他小两号脚……
齐楠愣三五秒，说是愣，其实已经动手：“你他妈！”他用力推顾拙言身体，“庄凡心！是不是你！给出来！”
顾拙言没防备地被推到边，庄凡心瘫在床上，露着腰，嘴唇耳朵红得滴血。齐楠吓得醒酒，抬脚踹在床腿上，指着顾拙言骂：“你他妈是同性恋？！同学你都搞！要是不进来你是不是想强*他啊？！”
破床嘎吱晃，顾拙言躺着，闷着声乐。
？”
庄凡心答：“嗯……去年，”试图说得完整些，“公司拍公益照，同事撺掇……已经快长住。”
“老外怎
不教点好？”顾拙言责备，却不说打耳洞哪儿不好，仿佛只是挑刺。拇指和食指捻住那小片软肉，他又说：“给你买小耳环戴？”
庄凡心耻于回应，赧着脸，却抱着羞辱他人不放手。顾拙言再度吻下去，没那粗,bao，带着趁虚而入坏，在庄凡心毛衫边缘逡巡，挑开探进去，抚摸曾经硌手肋下。
贴面压着，搂抱得严丝合缝，摸得喘息难停。
齐楠火大：“还你妈笑！”弯腰去拽庄凡心手臂，被挥开，抓肩膀，庄凡心扭开往顾拙言身边滚。
齐楠大骂：“你送什送？！屁股开花你！”
幽幽，庄凡心开口：“也是同性恋。”
切吵嚷归静，齐楠杵在床边，头特别晕，结结巴巴地乱吭哧。他说不出下句，只往外退，退到门口，咬牙切齿地骂声口头禅
不知道今夕何夕，忘却这里是何处夜半时分，窗外是残旧小街巷，有醉鬼骂街，有勾搭成双男女嬉笑，窗内，只有顾拙言和庄凡心相隔十年亲热。
嘭，门被推开，酒吧打烊，齐楠醉醺醺地找他们圈，此刻定在门口，揉揉眼：“靠……”揉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不是吧，哎呦靠。”
片漆黑里，床头落着微弱光，两个人纠缠着，上面那个能看出是顾拙言，下面被完全覆盖住，看不清是谁。
“顾……”齐楠犹豫地走过去，“老同学，看不出你这会玩呃，但这是正规酒吧……而且这休息室谁都来躺，还当库房用，不干净……”
顾拙言抬点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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