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自己误入回忆里，就要把对方也拉下水，看着沈多意有些恍惚
表情，他格外满足。沈多意在喇叭声中回过神，笑着说：“那
改天去十元店买
个。”
“十元店？”戚时安有些无语，“你已经年薪百万
，最次买块玛瑙吧。”
餐厅就在前方，他们已经进入停车场，沈多意微微侧身，把车倒进空着车位中，不情愿地说：“房贷还有还呢，要是年底涨工资就好。”
戚时安低头解安全带，装作没有听见，特别讨厌。
整顿饭无外乎围绕着金融打转，徐先生比较外行见解乃至误会就像皇帝新衣，在座几位全都看透但不说破，尽力保持着愉快用餐氛围。
面问题请教戚总，保险方面问题请教沈组长，省得要咨询费。”
章以明不乐意道：“没什
事儿？”
徐先生压低嗓音：“章总，你话得请教风花雪月那方面，你可别藏着掖着。”
大家边走边说，沈多意回办公室把合同备份，然后收装进档案室。整理完抬眼看见戚时安站在门口玩手机，他推门出去，发觉已经到午休时间，便说：“戚先生，走吧。”
等会儿吃饭免不要喝酒，于是戚时安没开车，当他坐进沈多意黑色大众后，眼前时光仿佛逆流倒错。
吃到最后，聊天内容已经发生九曲十八弯变化，章以明酒不离手，话不离情，细数自己恋爱史，并且把过往对象做严格分类。
“其实交往和投资样，就说最近在炒那支吧，通过它数据解它优势，然后选它。交往也样，对方长相、身材、学历、性格等等都是数据，那喜欢明眸皓齿，但你学富五车，那照样没用，所以喜欢这件事，纯粹是看对方数据能不能满足自己要求。”
戚时安把杯子里酒喝掉，试图在脑子里反驳章以明论点。
章以明趁势继续道：“其实喜欢是个十分笼统说法，还能细分成欣赏、感兴趣、迷恋，程度不
沈多意已经启动车子，出声提醒：“你还没系安全带。”
戚时安把安全带扣好，只胳膊肘搭上车窗，然后用手指顺着眉毛来回滑动，滑几下捏住眉心，看上去像皱着眉头。沈多意飞快地看对方眼，询问道：“这车小，是不是太憋屈？要不调整下座位。”
戚时安没动弹，沉沉地说：“这车少点东西。”
沈多意跟着前方车，可能精神太过集中才没想出答案，不解道：“少什？”
戚时安抬眼瞄：“少个‘出入平安’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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