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被他闹
阵，弄得脸都红，吭哧几声道：“缝纫机上带着针，你
手就在下边放着……”
蒋东升凑过耳朵去听，“嗯？”
夏阳垂着眼睛，说点都不含糊，“你要是再闹，
就踩下去，把你手钉在这儿。”
蒋东升立刻就收手，他看眼缝纫机上那根闪着寒光铁针，又看看夏阳踩在镫子上脚，这要是脚下去这可不是闹着玩儿。
夏阳这边调试缝纫机，给机器上机油还有要好阵子，蒋东升觉得无聊，又不敢再闹他，摸摸鼻子回客厅去。
气，要是顾辛不肯改主意，这
堆乱七八糟加上去恐怕真得砸招牌。都定下来之后，夏阳这才去找蒋东升，小声跟他提个要求，“刚才看见楼梯底下有缝纫机，能搬出来用吗？”
蒋东升站起来去给夏阳搬缝纫机，还带着点不情愿，“就知道，你进门就打这缝纫机主意吧？你都瞧好几回。”
缝纫机被搬到楼个房间里，机身上挂些尘土，瞧着好些时候没用。夏阳拿块毛巾给清理干净，又小心踩着试试，还成，能转地动。
蒋东升靠过来，从后面伸手也在缝纫机上摸下，指头尖上来回捻着那点灰尘，语气听着有点冷淡，“这屋子她常来打扫，照片儿都没忘记扫灰，怎就这缝纫机忘擦呢。”蒋夫人盯着这小楼不是天两天，她心思，明眼人都看出。
夏阳调试动作停顿下，时不知道该说什安慰蒋东升，拿过手中那块毛巾给蒋东升也擦下手指，“脏。”
客厅那几位已经打起牌来，旁边桌上堆放着买来卤味，有吃有喝玩儿挺高兴。
蒋东升身体震下，从后面靠过来抱住夏阳，低着头埋在夏阳肩膀上，只能听见他喘气声，“这里是挺脏。夏阳，要是身上也不干净，你会不会……看不起？”
夏阳被他沉甸甸压住，心里也发沉，“别胡说。”他这辈子迟早是要报答蒋东升，大不看着他，不让他再陷进那个泥潭。
夏阳这个反应倒是让蒋东升失笑声，“也对，你还这小，什也不懂。”他在后面抱着夏阳，贴在他耳朵上又问：“那，要是是个疯子呢？你还乐意跟起吗？”
夏阳脸色有点变，“你不是疯子。”
夏阳说肯定，像是容不得别人来污蔑似，蒋东升心里那阵怨气也消些，他趴在夏阳肩膀上挨挨蹭蹭，又跟平常似开起玩笑。最后还问夏阳甘越摸哪边，非要在夏阳脸上也摸下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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