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停下笔，抬头看
他
眼，略微思索下，道：“文物商店？”
蒋东升点头，道：“对，以前叫这个来着，现在不是改口吗，里面好些花瓶啊什
。
给申请下，咱们上次四合院里被毁不少东西，上头答应让咱们去文物局那边挑几样拿回来用。你什时候有空，带你过去？”这是他硬要来个补偿政策，反正他们买那四合院打从住就没翻新，这砸翻立刻就显得破破烂烂，他说古董给毁大半，损失惨重，也没人敢反对。
上头确实是没敢反对，只是在听
几个人……”
夏阳又给她切小块，喂到她嘴边，道：“都弄好，已经给人家送过去，妈，你专心养病就是，别不用管。”
夏妈妈张口吃苹果，但是眉头还是微微拢着，像是有点不信，“那多定制衣服，这边帮忙人又少，真都做完？”
蒋东升抢先答道：“真都弄完！干妈，咱们之前不是有好几箱衣服被工商没收吗？这次清查，说咱们没犯法，又给还回来。”
夏阳挨着蒋东升起坐在病床旁边，瞧见他吃完手上苹果，给他又拿个。蒋东升张嘴等着他喂，被夏阳瞪眼，这才讪讪自己伸手拿过来吃。
夏阳坐在那边听蒋东升瞎编，说跟无害良民似，也没说破他。蒋东升可不止把王德贵搜去那几箱锦蝶衣服和布料弄回来，这家伙把王德贵仓库放着那些存货捡着能用都给扛回来——当初四合院里遭难，东西掀地七零八落，家具和古董花瓶砸好几个，蒋东升心里憋气，从王德贵那私人仓库里扣不少当补偿，现在四合院里东西只多不少呢。
夏妈妈动完手术还有点虚弱，说会话之后，就累。夏阳给她捏捏被角，让她好好休息，自己拿个本子去外面小客厅画图。
这段时间，夏妈妈需要安静休息时间比较长，夏阳就拿本子在外面安安静静在边画图，边陪着她。他之前画那个本子被撕，现在只能重新再画，不过这些内容都是印在脑袋里，倒也不会记不清。他第二次画时候，速度比第次要快些，也修改些地方，努力让衣服更容易剪裁加工。
蒋东升也跟着出来，他坐在旁边陪着夏阳，也随手拿本书看。只是蒋少随性惯，半依在沙发上就算是看书也没个正经样子，大半时间倒是都拿来偷偷瞟夏阳。
蒋东升盯着夏阳看会，咳声道：“夏阳，这次又要个补偿，你知道京城文物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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