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嘴角扬起
点笑意，很快又掩饰下去，道：“这些都是最基础
，大家都要起学，老师也会跟
们起画。”
蒋东升坐不住
，瞧着夏阳也没恼，干脆过去握着他手，“夏阳，你别去画他们，你画那些人能画出什
来？要是非得画脱光衣服，不如……不如给你当模特吧？”说着干脆起身把外套脱下来，得意道，“你看，比不那些模特差吧？你以后比着画就是。”
蒋东升靠极近，脱衣服更是恨不得贴着夏阳展示。夏阳也没躲，还拿画笔戳下他小腹硬邦邦腹肌，眼角微扬，道：“有本事你把裤子也脱。”
蒋东升当下就要去接皮带，被夏阳又拿笔在小腹上不轻不重戳下，这才收敛几分，老老实实当起模特。
夏阳抬头看着蒋东升在那动不动保持姿势，觉得这样傻乎乎蒋少也挺有趣。
“在学校也没少给别人画，早起去公园也给老头老太太们画呢，你可从来没给画过张。”
夏阳被缠着念叨几句，也就拿过本子来给蒋少画张。蒋东升随意歪着坐在木椅上，摆出个纨绔子弟派头，道：“你看这样行？听说你们美院画人物像时候，还讲究坐姿？”
夏阳边涂抹，边道：“是，不过你穿着衣服随便坐就好。”
蒋东升原本半歪在那身姿下坐直，抿抿嘴角去看夏阳，斟酌着问道：“你们那，还画不穿衣服？”
夏阳嗯声，道：“你别乱动，手放回原来地方去。”
蒋东升也在看着夏阳，他很喜欢夏阳把心思全放在自己身上感觉，夏阳眼睛不离开他分毫，让他有种夏阳离不开他错觉。
蒋少不乐意夏阳在社会上接触那些生意人，但是也不愿意夏阳在学校里看不穿衣服女人，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顾虑。当初跟夏阳在起时候，夏阳还小，见世面也少，身边唯个出挑些顾白蕊姑娘
蒋东升心里跟长草似，肚子话憋着问不出来，在那皱半天眉头才问句，“你画都是……男女？”
夏阳抬头看他眼，淡淡道：“大部分是男模特，偶尔也有女模特。”
蒋东升心里更是别扭，他坐在那用手指在木椅扶手上敲两下，想好会才道：“都是多大岁数？”
夏阳停下笔，抬起头来看着他。
蒋东升磕巴下，但还硬撑着道：“没别意思啊，画那些什模特，是洋派画法吧？就是觉得你以前跟夏院长学那样就挺好，古风古意，没必要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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