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深吸
口气：“可能是你这眼神
问题……”
受：“什
？”
攻：“无论你说什，
都觉得在拿当傻子敷衍。”
受立即矢口否认。然而攻依旧有些沮丧——此时受与初遇时受，在态度上转变并不明显，让他时常觉得对方从未敞开过真心。
攻将这丝失落隐藏得滴水不漏：“走吧。”
于是攻现编
个优美谎言：“小时候，喜欢捡受伤小鸟回家。小鸟特别惨，有些毛掉得不剩几根，还有些爪子也破，站都站不起来。家人总劝放弃，可看不得它们那个样子，总是晚上起来几次，喂水喂食，养到活蹦乱跳再放飞。不是因为怜悯，纯粹是为让自己舒心。”
受：“……您脑门后面，有圣光。”
攻也被自己恶心下，面色却很镇定：“看着它们振翅高飞令愉悦。你想报答，就再让愉悦次。”
攻利用这个理由，开始主动制造些机会。
比如拉受去健身房锻炼。
亏你赏口饭吃，当会计活得还算体面，现在儿子也长大。你在不知情时候，已经帮很多。”
攻放开他：“你想说什？”
受：“……你可以去帮助更惨人。”
攻愣愣。
攻：“你觉得在做慈善？”
受望着他背影，心情复杂。
受既不是瞎子，也还没到激素不分泌年纪，当然能感受到攻魅力。
但是在受心中，攻跟自己分属于截然不同两个物种，仿佛存在生z隔离，没有j配这个选项。
所以，他甚至从未想过攻这魅力是故意散发。只在那点微妙情绪波动出现时，自觉羞耻地在心里说句：“这
攻长期沾花惹草，要当创造金枪不倒神话，所以已经健身多年，看背影能当小鲜肉。可惜咸鱼二十年受，十分钟后就四仰八叉宣布扑街，再无力气欣赏他英姿。
又比如借公务之名，带受出国去开个会，全程用英文与大佬们谈笑风生。
大佬走开，攻转头问受：“听懂吗？”
受：“完全不懂，老总真厉害，英文真溜，气质真好。”
攻：“……”
受：“不是不是，真很感恩，但没有东西可以报答你，压力很大……不然你告诉能为你做点什？”
攻能说什呢？
“那就跟来发”这种话，他如果真说出口，跟当初那个大佬有何分别？大佬仗势欺人，自己施恩图报，谁也不比谁高尚。
何况，攻有自己傲慢。
他这英俊倜傥又睿智，想让人心甘情愿爱上自己，需要凭身外之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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