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欢喜，就想到
个更严
攻知道玩笑开大，没好意思拦，但心里依旧很疑惑。
这天攻照常去公司，却发现受没来上班。
攻郁闷地望着窗外抽烟。受直以来表现得脸皮厚如城墙，何况又没有真
受欺负，为何反应激烈成这样？
女儿来办公室找他，进门就不悦地说：“爸你不是戒烟吗？”
攻心不在焉地掐烟：“不好意思。”
受穿上裤子就躬着背往外走，那模样活像是要把自己当成堆垃圾自动清扫。
攻终于知道慌。
攻：“等等。”
受站住。
攻深吸口气：“骗你。”
受猛然把脸埋进双手。
攻终于撕开他咸鱼面具，激动中隐隐带着不安：“那到底是什
意思啊？”
受慢吞吞搓把脸，嘶哑地说：“对不住。”
攻并不想听这个，又添把火：“别不好意思嘛，喜欢
就直说啊。”
受：“……对不住。”
飨足。
受原本就突突作痛脑袋这下子要炸。
他拼命回想昨晚走进酒吧后发生什，却无所获。
攻将他神色看得分明，掐准时机笑：“昨晚你可真热情。”
受下子脸色惨白，神情中满是难以置信。
话音刚落，攻愣住。
你不是戒烟吗？——不好意思。
喜欢就直说啊。——对不起。
“对不起”是默认意思？
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直千方百计想让对方动心，却在不知情时候已经成功。
受：“……”
攻：“昨晚啥也没发生，你自己感受下。”
受三魂七魄缓缓归位，这才想到感受下某个部位。果然什也没发生。
攻：“你根本没缠着，你道什歉啊？”
然而受脸色并未有丝毫好转。他张张口，似乎想说句什，却又半途放弃，头也不回地滚出去。
攻：“不用客气，又没吃亏。以后会好好对你……”
他句调笑还没说完，受抬起头。
攻笑容渐渐消失。
眼前之人脸色灰败如死。
受身不吭，下床去穿自己衣服，手抖得半天系不上扣子。这反应已经完全超出攻预期，攻笑容维持不住。
攻：“只想让你留宿晚，没想到你个劲儿扒着不放，想走都不让。”
受依旧将信将疑。
攻：“还强吻呢，股酒味儿。”
受眼前阵阵发黑，开始考虑立即去世。
“啧啧，后来就却之不恭。”攻火上浇油，“你嘴里还直叫呢，叫什来着……好像是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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