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个节目很快就开始
，是实验班
文体委员杨帆唱首歌，他选这两年特
舞台两侧放些玩偶，黎江指指那边，低声跟大哥交谈，把大哥牢牢占住没给旁边那些跃跃欲试来搭话人点机会。不过他问多，黎舟就有些误会，问道：“你想要？”
黎江愣下，道：“
不要。”
他越这
说，黎舟越是误会。
青春期小朋友，总是口是心非。
黎舟拍拍他手，道：“你等下。”
差不多点，怎生病这爱撒娇啊。”
黎江点都没恼，手指在大哥衣兜里动动，带点自己都未察觉小得意。
黎舟想把他手拿出去，让弟弟戴手套，但是刚碰到就被男孩握住，黎舟动动对他道：“这样走路不方便。”
旁边男孩道：“方便啊，刚才来时候就是这走。”
黎舟逗他：“像牵只小狗。”
黎江就看着大哥过去和舞台那边人低声交谈几句，对方不知道说什，大哥就点头应。
黎江微微皱眉，他不愿意因为这点东西让大哥为难，不过是几只破玩偶，花点钱就能买到。
黎舟直没有回来，黎江去后台找过他次，但是他没有工作人员证又是陌生面孔，对方没让他去后台，几次不成之后黎江也只能回来坐下，只是神色有些不耐烦。
很快人就陆续来齐，礼堂里乌压压坐满学生。
元旦晚会很快就开始，算是个小型文艺汇演，上台都是学校里同学和老师，大家看起劲儿，哪怕是主持同学念几句开场白他们鼓掌也特别热烈。
“哥，”男孩凑近点，在黎舟疑惑视线里伸手跟大哥比比身高，笑道，“你没发现吗，长高，和你差不多高。”
其实还差几公分，不过黎舟也没说出来打击青春期小朋友，从善如流道：“嗯，小狗长大。”
黎舟给陆老大打个电话，那边点都没着急，听见他们还要再玩儿会立刻就答应，只叮嘱道：“晚上放学时候人多，爸提前会在校门口等你们，还是老地方，你们慢慢玩儿别着急啊！”
杨帆给黎舟那两张票是演出人员席，这会儿已经有不少化好妆、换演出服装女孩坐在那边，她们看到黎舟走过来时候，瞬间眼睛都闪闪发亮，有情绪激动些女孩还握住旁边女伴手，小声嘀咕几句“真有啊”“不知道演什”“天哪好期待”之类。
黎江把最边上位置让给大哥，自己挨着他坐下，挡住大半好奇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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