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用
全部
意志力才挪开自己眼睛：“方楠……不知道该怎
说，也不知道该怎表达心里震撼……嗯……”
“知道你想说什！”方楠咬牙道：“你想说你有女朋友，然后想说不可能，不行，然后再对说对不起，是不是？”
很想说“是”，可是面对方楠，这个字却怎也无法从口中蹦出来。
“陈阳……”她呼喊仿佛带着无限深情，听得心中忍不住
荡，方楠已经伸手勾住脖子：“不要你做什……也不会要求你怎样……只求你能留在身边……别走出视线，让能时时看到你，行不行？”
“……”
次数简直比这些年全部加起来都多得多！”
“……”刚开口，方楠已经伸手堵住嘴巴，阻止说下去。
“愿意！”方楠很坚决说道：“愿意！这些都是自愿！那天晚上，宁愿你送回家，那是因为只是想能和你在起多待会儿。就会儿也行！”
“可是……”
“没有可是！”方楠眼神里忽然露出种前所未见光芒：“已经没有时间！不年轻！有时候想，是不是老天可怜，终于把你这个人送到身边……那天晚上你送回家之后，在门后面站好久，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就想冲出去追你……”
“真不要太多……不会和你女朋友抢什。也不想扰乱你生活……只要你留下！留下就行！”方楠几乎是用祈求语气：“你不要走好不好？无论你提出什要求，都愿意答应
心想：幸好你没出来，否则就会看见和吴刚两人打架……
“想个晚上，再做出决定……决定这次不能放手，决定试着抓住你！”方楠忽然眼神猛黯淡下去：“可是第二天，知道你出事故……等感到医院……看见你……女朋友……”她脸上露出惨然笑容，轻轻道：“你知道？当时连死心都有……终于看见点点希望，你却活生生在面前把它掐灭掉！”
“对、对不起。”
“不要和说对不起。”方楠幽幽道：“几乎是用尽所有力量，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再去医院看你，你知道？去韩国每天，晚上睡不着时候都会想起你……都会想起你那天把护在身后，脚伤之后你抱着出来场面……每天都打电话回来给钱盼，向她询问你事情。”
眼前这束目光是无法承受沉重，又是无法抗拒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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