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掀开门帘，再不回头，大踏步走出
帐篷。
赤水断
长啸声，自帐外响起，渐行渐远，直至低不可闻。
直到赤水断已离开良久，蓝海悦才长吁
口气。
他背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接下来打算去哪里？”蓝海悦问道。
赤水断摇摇头：“不知道。但草原上，
是不想再留。想……或许会去帝国。”
“帝国
？”蓝海悦笑笑：“倒是也打算离开草原，去帝国转转。在大雪山上那多年，也没下山过次。终日只能从书里读到东西，很想亲眼见识番。不过，帝国疆域那辽阔，们也未必会再见面。”
“正是。”赤水断背对着蓝海悦点点头。
“那，临走之前，你共饮杯吧。”
蓝海悦手轻轻招，案几上酒壶与两个金杯便自动飞到手上。斟满之后，屈指微弹，杯满满当当酒便在半空中飞向赤水断，便有如被人托着送过去般。
赤水断没有回头反手接过身后飞来金杯，低头望着杯中清澈酒液，却没有动弹。
蓝海悦手持金杯，对赤水断微笑道：“大雪山上数十年，只在书本上见过酒这东西，却从没尝过是什味道。恰好今日为你送别，就以这酒作为饯行之礼吧。”
说完，蓝海悦仰头将杯中酒饮而尽。草原之上，其酒甚烈。蓝海悦只觉得股热辣辣火线自喉咙直冲胸腹，忍不住长长吐口气。
赤水断也口饮尽杯中烈酒，将金杯掷在地上，回头最后次望蓝海悦眼：“那……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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