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回答说：“不认识。”
说完就没有后文
，好像刚才那场闹剧只是
个陌生人自导自演
独角戏。
不认识？章烬挑挑眉：“她叫黄芸芸，不久前谈恋爱被抓那个……你真不认识？”
程旷这回没理他，直接就进教室。
章烬沿着走廊溜圈，在开水房附近看见地上有把美工刀，不远处还有支断头铅笔。他把东西捡起来，趴在走廊栏杆上，墙顶灯光照着美工刀锋利、沾着笔屑刃，章烬握着刀，边出着神，边有下没下地刮着铅笔。
留神就铅中毒，你确定不要处理？”
章烬下意识地捏捏手心，立刻感到手上突突疼，那个血窟窿已经肿起来，中央黑点异常扎眼。他不学无术脑子立刻做出判断：妈，老子铅中毒。
他抽抽嘴角，火气立马就上来：“你他妈怎
不早说！空口白牙地说句谢谢就完？那
跟你说谢谢，你让揍顿玩玩好不好啊？”
章烬头回进学校医务室，进去就后悔，校医姐姐正在忙，给他们把镊子，让章烬先把铅笔头取出来。由于伤口位置原因，章烬不方便取，是程旷拿镊子给他弄。
姓程孙子心狠手辣，下手没轻没重，章烬疼得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好歹是没嚎出来。东西取出来以后，校医给张创可贴，章烬盯着小小创可贴，忍不住问程旷：“这样就不会中毒？”
文科班和理科班中间还隔层，黄芸芸出现在这里，会是偶然吗？如果真像程旷说那样，他和黄芸芸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那黄芸芸为什跑到这儿来削铅笔、还拿铅笔扎程旷呢？
——也许还不只是拿铅笔，搞不好黄芸芸还用刀。
连杀人心都有，这得是什深仇大恨？
胡淼那混账东西谈个恋爱谈得偷鸡摸狗，连他们几个自己人都瞒住，不过以章烬对胡淼解，这货和黄芸芸破事儿十有
程旷毫无罪恶感地压下弯起嘴角，煞有其事地“嗯”声。
章烬狐疑地看他眼，此时正好走到楼梯间，雪白墙面上贴着上次月考前百名，他在前十名位置看到程旷，心头那点疑虑随即被学霸光环消灭。
解决性命攸关问题，章烬想起那个女生，因为胡淼好几天没来学校，曹辉和陈锐整天念叨，对于鸳鸯故事里女主角黄芸芸，他多少还是知道些。
黄芸芸为什会偷袭程旷呢？
章烬在回教室以前，叫住程旷：“哎，学霸，你跟刚才那个女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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