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中午，才发三百来张，工资连四十块钱都不到，而许放放已经闷得喘不过来气，肚子还咕咕叫两声。
委屈地在马路牙子上坐下，想休息会儿。
刚刚坐下，身后就不知道从哪儿传来首《二泉映月》，应该是用什
劣质音响播放
，凄凉二胡声中还夹杂着滋啦电流声，听上去更凄凉。
许放放心生悲意，觉得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转身想和顾衍书商量下怎办。
然后就看见只圆滚滚皮卡丘正杵在个流浪汉跟前。
“也对，起码冻不着。不过小书你怎穿得这熟练。”
“以前穿过。”顾衍书回答得很轻。
许放放只当他以前是在其他综艺上穿过，没太在意，转身从导演手里接过传单。
这次玩偶服制作十分精良，外型质感都很精致，鼻口处留有空隙，方便说话呼吸，手部布料偏软，勉强可以支持些简单手部活动。
工作人员在里面藏好麦后，就带着两个短腿小胖子出门，沈决则迈着两条大长腿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皮卡丘小胖屁股。
在沈决眼里就变成只气呼呼皮卡丘慢吞吞地露出自己圆滚滚小屁股。
显得更他妈可爱。
毫无威慑力。
沈决忍住没笑。
旁边许放放却还在手忙脚乱：“这个玩偶服怎这难穿啊。”
流浪汉跪在地上，身旁立着便携式音响，手里拿着麦克风，面前铺着张纸，纸上写着“筹款买车票回老家，还差99，请求好心人帮助”，旁边还放着个碗
大概是身子做得太胖原因，看上去走得有些吃力，好在地铁站离别墅区并不远，没多久就到。
沈决去花店，顾衍书和许放放在地铁站出口外广场上发起传单。
FollowPD和VJ带着小摄像机，隐蔽地藏在人群里。
冬天穿玩偶服，确说不上热，但到底也说不上舒服，整个人闷在里面，视线狭窄，呼吸不顺，沉重头套压得脖子还有些酸疼。
行人或匆匆忙忙，或彼此说笑，鲜少有人愿意接过传单。
顾衍书透过藏在皮卡丘嘴巴里空隙找到她方向，缓缓挪过去：“你这样，手从这里伸过去就可以。脖子不要梗着，不然带头套会受伤。”
顾衍书和女孩子讲话时候，嗓音依然很淡，但是会有种不易察觉疏离温柔，听上去让人安心。
许放放按着他指示行动，然后终于穿好。
深深吐出口气：“好重，好闷。”
“慢慢适应就好。现在是冬天还算好，夏天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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