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明白。
也搞不懂老爸究竟在想什
，你前
天还是个小孩子哎！和大哥他都没有去催。这次也真
太险
，说不定就是突然见九个Alpha接触信息素过于密集，才导致你突然发情，幸好老弟身体好头脑也还行，跑到下层也知道回家，没吃什亏。”
陆汀清清嗓子，道：“不是因为他们。”
“什？”
“对他们又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去趟公共场所也不会受什刺激，跑之后
“为什总要把自己说大岁？”
“因为18岁听起来还像个小屁孩，”陆汀顿顿，大声道，“论虚岁真是19，以前中国虚岁，你听说过吧？”
“那是什古老记岁方法。”陆芷叹气，“听说你准备辞职？”
“是调职，还没填完表格，不过现在已经脱编，确实也没地方上班。”
陆芷然道：“神枪手被当成绣花枕头受委屈。”
雾阵阵人造丛林。而下层情况显然更糟，大量辐射尘埃沉聚在近地面，垂眼望下去，宛如黄沙滚滚。
以前陆汀很少去在意，现在却隐隐期盼下雨。
有雨时候，陆汀觉得M83只需注意避雨这件事，而不会连路都看不见。
那他现在又在哪儿呢？在做什？毕宿五成天绕着圈转，看看轨道图就知道，此时离昨天街道和车站十万八千里。不过，至少不会比自己还惨，陆汀又琢磨，整个人软绵绵，除发呆什都做不好。他额头抵着玻璃，瞪大眼睛往下面辐射云瞧，也不知在找些什。
视频通话拨入打断他忧郁冥想。
陆汀点头：“太无聊。”
“对，爸爸没有安排谁去照顾你吗？”
“没告诉。也不需要。都说不要天天把当残废，上次们达成协议，以后自己照顾自己，谁也别跟着，条件是去参加相亲。”
“然后你跑。”
“……又不喜欢他们。”
陆汀看两眼面前窗上弹出对话框，点击拒绝，又把语音通话拨回去：“姐，现在破相，不能见人。”
陆芷笑道：“警署已经把你数据传给，就说你不能淋雨，有没有按时涂药？”
“涂好多，”陆汀五指按着眼前玻璃，又把发热侧脸枕上去，老实道，“还有更重要那件事呢？”
“哦对，18岁零114天，老弟终于长大！三个月次考验开始。以后每年今天都送你个蛋糕好不好？天然奶油做那种，牛吃也是真正草。”
“不要！这种情况根本吃不下奶油。而且是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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