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趴在船沿上，忽然问
句：“师兄，你为什
要修仙啊？”
戚琢玉用种“你是白痴吗”
眼神看他眼，好像凤宣问得是个什很弱智问题样。
然后他给出凤宣意料之中标准答案：“当然是修仙成神，踏破山河。”
上穷九重天为碧落川，下沉幽冥间为混沌海。
混沌海说是海，但就跟碧落川样，翻滚也并不完全是水。
海面上黑雾腾腾，飞舫飞如此之高都能听到混沌海中那些妖魔嘶吼与惨叫。
当年人族与魔族开战，不知道封印多少妖魔在海中。
也难怪每年都要巩固下混沌海结界，要是结界被破开，不止是人间，恐怕连三界都要面临场动荡。
还好戚琢玉在缥缈仙府，还算是在维持自己正道大师兄人设，没有高调到用龙车出行。
飞舫缓缓地从竹间小筑出发，往混沌海方向行驶。
脚下风景随着飞舫前进，正在不断地变化。
从延绵起伏巍峨仙山，缓缓过渡到贫瘠荒芜焦黑大地。
“这是二十年前人魔大战之后留下来战场遗迹。”戚琢玉忽然在旁开口解说。
检查封印日子就在两天后。
凤宣提前收拾好自己小荷包,还把自己放得都快积灰剑拿出来，试试御剑之后,彻底摆烂放弃。
他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大魔头身体挂件好。
结果出发当天,凤宣发现戚琢玉没打算御剑,而是弄辆飞舫来。
比起之前去长安城那种超大型飞舫，眼前这辆看就是适用于双人出行，虽然小些，但是更加精致华贵。
不过混沌海结界可以穷极人族修士法力给打造，也不是谁都能撕开。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凤宣就有点哽住。
忽然想起，不久之后马上就要撕开结界始作俑者。
就在身旁。
凤宣忽然没声音。
话题稍微有点沉重，凤宣不知道说什，只好点头。
再往前，就是浊浪翻滚混沌海。
传闻在上古洪荒，天地不曾被分开时候，整个三界都沉寂在片黑暗海洋中，史称太初之河。
从太初之河中诞生两个最原始神明，个是父神，另个是魔神。后者早在凤宣出生时候就已经神陨，不见踪迹。
后来父神衔火精以照龙门，使天极高，使地极深，使太初之河分为二。
凤宣下意识看向戚琢玉。
戚琢玉心平气和道：“买。”
凤宣：“。”
他又没说自己怀疑是大魔头抢。
再说，自己有这个怀疑，还不是因为有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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