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有灯光，许烈阳清楚地看见
那
行字。
——这与你无关。
宋嘉竹望向许烈阳，神情淡漠。
无论他是不是尾随人，无论他做什
，现在都和你无关。
已经退出历史舞台
人物就最好安分地永远消失，不要再出现。
许烈阳态度古怪，宋嘉竹却敏锐地察觉到其中微妙。
宋嘉竹眼眸稍冷些，他看着许烈阳，没点头也没摇头。
许烈阳心里懊恼，忘这人是个哑巴，这怎交流。
“他尾随人感觉真挺恐怖，你最好离他远点。”
许烈阳手指因为焦躁情绪不自觉地紧扣，强调似地说。
圣诞节这天是个平常工作日，同学们照常上课。
和提前贴圣诞标志推出节日套餐，有节日气氛商家不同，因为不放假，学校里只有在晚上来临时，才有点和昨天平安夜类似节日气氛。
宋嘉竹在出卫生间时，看见许烈阳。
许烈阳对他招招手，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
宋嘉竹眼眸微抬，他没拒绝，跟着许烈阳下楼梯，到楼梯拐角说话。
许烈阳眼眸微微放大，压低声音说：“如果说他有个变态秘密呢，
宋嘉竹能感觉到，这和上次善意提醒不同。
无论许烈阳是出于伤害林织目，还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种隐秘心思，宋嘉竹都不喜欢这句话。
这人到底是希望林织恶人有恶报，还是因为林织不跟着他而跟着别人而嫉妒，对宋嘉竹来说两种可能都让他不悦。
他更担心是后者，担心许烈阳明悟，担心许烈阳把注意力放在林织身上，担心林织回头。
宋嘉竹嘴唇微张，可惜只发出点微弱气音，这声音在有些喧闹夜里让人听不清，宋嘉竹懊恼于没办法气势十足地说话，拿出随身携带纸笔，写行字递到许烈阳面前。
这里可以看着楼上楼下同学，是个不算隐蔽但是不容易被偷听说话地方。
宋嘉竹不知道许烈阳找自己做什，他可以确定林织这大半个月都没有跟着许烈阳，他似乎真如同他所说那样放弃，这种结果宋嘉竹十分乐意看见，他主动占据林织为数不多课外时间，避免他想到别人。
他等着许烈阳开口，但许烈阳态度也有些奇怪，他抓抓头发，似乎有些烦躁。
大概过半分钟，许烈阳才说：“你不相信
上次和你说话？”
许烈阳只要稍微打听下就能知道宋嘉竹和林织关系不错这件事，这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心烦，以至于打算再次提醒宋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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