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大你不说有鬼？”
“不是那方面，关于死者，有查到更多线索吗？”
祝长东心想不是那方面是哪方面，嘴里道：“已经打电话去他老家那边问过
，也没什
线索。”
危允君看向屏幕里喝完
杯
“把他
资料再给
看遍。”
祝长东把调查文件夹递给仇或，仇或翻阅两遍，问道：“有这个精神疾病，能让人性格变得完全不样吗？”
坐在旁边危允君在大学时候修习过相关课程，开口道：“看他资料，他这种病会让他情绪变得不稳定，理论上不存在双重人格可能，不过他易躁易怒，所以失控和冷静点时候可能判若两人。”
他们坐在电脑前，只能感觉到嫌疑人从崩溃变得疲惫平静，没感觉性格变得不样。
仇或微微拧眉，沉默地吸会儿烟，将烟在烟灰缸里碾灭。
人都会比较畏惧老大，这平心静气地开口要水，和之前快要发疯那个真是判若两人。
仇或也很奇怪，他双手放在桌上看着林织，似乎要把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皮肤苍白青年在光下如同鬼魅，眼下没有休息好青色无损他皮囊美丽，那双和他对视眼眸幽深，自然上扬唇角让他看起来好像在笑，细看又并非如此。
周二河用纸杯倒杯水进来，放在审讯椅上。
林织惯性地道声谢，双手并用端起水杯，手铐铁链晃动发出声响。
不样，不是那种情绪大起大落，他分明从那个人眼睛里看到和先前不样东西，就完全像是变个人。
仇或毕业后就进警队实习，这些年抓很多嫌犯，跨境抓捕大案也经手过几件，看人不说百分之百准，但也有九成正确，他对人情绪感知力很明显，所以能够感受到嫌疑人变化。
只是个抬头，他身上就没恐惧，那不是种知道自己没犯事平静，而是藏住真实情绪，普通人就算没做错事在不停地询问下也会产生自怀疑，没案底良民更是对公安有种天然畏惧。
祝长东问：“等会儿时间到，就这放人吗？”
“放。”
仇或在周二河旁边耳语两句，走出审讯室，转头进隔壁房。
电脑上赫然是隔壁画面，有两个人坐在里面看着监控画面，见仇或进来打招呼。
仇或点根烟，其他两人也都是烟枪没什介意，毕竟办案劳神，有时候就得抽烟提神。
祝长东：“老大，怎样，感觉出什吗？”
仇或呼出烟圈，舌尖品尝着尼古丁味道，吐出两个字：“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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