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天塌下来，哪怕大哥不开心，哪怕……
哪怕不让他养，就只是认个错呢？
大人永远没办法理解，在孩童小小
世界里，每
次不讲信用、每次微不足道不公、每次做错
却不道歉，通通都会留下伤痕。
他全部都记得。
黎江也把整张脸都埋到小狗蓬蓬颈毛里。
书做题，从小到大第次像个好学生样考个双满分，结果还没来得及盼到放假去乡下接狗。
黎衍成却恰好被邻居家狗给咬伤手，被送到医院打狂犬疫苗。
狗不能养。
因为大哥被狗咬，当然对狗有阴影。
这理由很充分。
过会，他很小声地说：“叫……叫黎家明。”
谢朗愣下：“黎家明？”
“嗯。”黎江也抬起头来，很认真地说：“它是个有名有姓帅哥。”
他记得他想到那只连模样都还不知道小土狗，伤心得在医院里嚎啕大哭，最后被气急败坏妈妈兜头扇巴掌：“你这孩子怎
这不懂事，心里就只装着自己是不是，自私！”
是，他直都是不懂事那个。
那时候没法从稚嫩胸腔里挤出来话，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妈，明明是你不讲信用。
答应他得满分就让他养小狗，那就该让他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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