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嗤笑
声：“本质还不是样，方式不同而已。”
吃两口饭，张思毅好奇道：“你是怎
看出
炸毛
啊？”
顾逍抬眼看着他，好笑道：“眼睛瞪着，眉毛竖着，脸颊鼓着，哪哪都能看出来不服和不爽啊。”
张思毅：“……”
顾逍叹口气：“不过你比陶斐那家伙是温顺多，不爽顶多瞪两眼，自己憋着。陶斐那个火药桶，脾气不改改以后难混，甲方挑他两个毛病，他自己先把自己炸死，都不用别人动手。”
吃饭，你吃点菜，吃点你菜。
刚刚张思毅去搛块番茄，顾逍也正好伸筷子过去，两人筷子差点打架，同时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比早上在办公室对视时距离更近，电流激得火花四溅，张思毅差点没喷鼻血！
气氛既诡异又暧昧，虽然两人都没说什话，可张思毅脑海里弹幕乱飞——天啦噜，以前顾逍也是这看自己吗？为什他都没发现？顾逍知道自己喜欢他吗？刚刚那个眼神顾逍能看出什吗……
张思毅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快要扛不住，赶紧找话题道：“那个，陶斐他好像很生气诶。”
顾逍漫不经心道：“嗯，炸毛。”
张思毅：“……”
想起刚刚同事们猜测，张思毅不由问：“陶斐会不会……受不直接辞职？”
顾逍讥诮地笑声：“这点事就辞职？那算之前高看他。他做设计太理想化，如果不能对环境和市场有所妥协，很难在国内建筑行业走下去。知道他设计好，但那份设计现在还没条件去实现，改掉反而更有可能落实建成。他原先想法和创意并不会因为该方案而消失，仍然是属于他，总有天，等机会成熟，还是有用得到地方。”
张思毅点点头，他就知道顾逍肯定有自己理由，他问：“可是，你为什不这跟陶斐说？如果你说得委婉点，他可能就不会这生气。”
顾逍：“委婉对陶斐这种人是没用，他个人主意极强，敢创擅争，若委婉，他只会更加强硬地用他那套理论来说服。对于们这样
张思毅“噗嗤”笑，没想到顾逍也会用“炸毛”这种形容词。
不料顾逍又接着说：“跟你样，刚来时候也经常炸。”
张思毅：“……哪有。”
顾逍瞅他眼，道：“你没有？直让你画厕所和楼梯时候，反复指出你问题时候，让你画小型平面图时候，还有那次瞒着你们陪标事时，你没炸过？”
张思毅狡辩道：“只是不爽，没像陶斐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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