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也没回复，柏睿倒是又发
条：“
正好
刚点击发送，身上
手机就“嗡嗡”振动两下，张思毅取出来看，却见几日没联系柏睿头像赫然跃至微信消息最上端。
张思毅心头跳——去，果然被顾逍猜中，又来！
柏睿发句话：“无境建筑设计事务所……是你公司吧？”
“……”张思毅想起来，那天他们聚会时自己跟苏源有提到过“无境”，柏睿估计那时候记住。
他刚打算回复，想起顾逍先前叮嘱，又收回手……忍住！别理他！
杂”阶段。
既然不是主创，没有自己设计思想在里面，自然不能放在最前面。
可站在现在高度看他们毕业设计，即便是当初高分作品，在张思毅眼里也是粗糙、幼稚、漏洞百出。
张思毅反复翻看两遍，对着最后页“END”，感慨良多。
想当初他刚进入无境工作时候，还曾对同学们抱怨过顾逍训练他模式和他们国外教育背景不符，当他为楼梯间、厕所、停车场、细部大样、施工图等国外建筑系学生甚少接触工程问题而碰壁时，他不止次怀疑过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在这样公司发展。
可没过两秒中，柏睿又发张照片过来，这张照片差点把张思毅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因为对方发来是无境所在CBD大楼内部——楼电梯口挂有无境设计事务所招牌那面信息墙！
……卧槽尼玛！柏睿怎
直接找上门来？(＃°Д°)
柏睿：“今天工作日，你在上班吧？[微笑]”
张思毅左顾右盼地找顾逍，可顾逍中午和童工起去外面吃饭还没回来呢！
他赶紧把柏睿发来信息截图下来发给顾逍，问：“怎办？”
可是，当他克服这些难题，再回过头去看自己这路走来经历，才看清楚，当年茫然与犹豫只是他想退缩借口——没有适合与不适合，只有敢不敢去面对。
走捷径是人本能，没有人会去主动选条充满荆棘道路，若他当初也和苏源样，去那种只能发挥自己擅长部分境外事务所，他可能永远没法得到更全面发展。
张思毅叹口气，不得不承认，顾逍又说对。
他相信苏源对自己作品集绝对不会敷衍，她已经尽最大能力来展现自己当前实力，但是很遗憾，也许在顾逍看来，她和个刚毕业本科生并没有多大差别。
张思毅把苏源作品集转发给顾逍，并附言发个“Orz”下跪表情，道：“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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