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珂又等
会儿，才和卓远起被专科医生单独叫进去会诊室。
“标记六年？”
医生低头看着打印出来
报告，虽然是这
问句，但显然也没真要听答案，匆匆地把报告往下翻，看着看着忽然皱起眉毛：“你这两年从家庭诊所拿这多抑制剂？”
文珂下意识地扯下袖口，盖住手腕内侧好几个针孔，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卓远已经略微不安地欠起身，解释道：“公司特别忙，
文珂在医院做好几个检查，这套流程他很熟悉。
但即使如此，在腺体检测仪细小探针直直刺入他后颈腺体时，他还是疼得瑟瑟发抖。
卓远结婚后，卓家特别着急生育事，每年都要他来做两三次检查，当然每次结果也差不多，他还是那个腺体评级E级Omega，他受孕可能太低。
他从最开始沮丧，到麻木，慢慢地也习惯这样打击。
Omega评级并不是永远固定，文珂也听说过很多Omega被标记之后，在Alpha信息素带动下可以慢慢升等。
非常晚那种Omega，因为晚发育，所以腺体评级很差，信息素味道也非常淡。
自己并不是个很吸引人Omega，这点在成长岁月中其实文珂也渐渐认清。
更何况在这个年纪还没能成功为卓远生育，因此迎来被抛弃结局，好像也并不能说是意外。
去H医院路上，文珂跟卓远问起自己做app提案事，卓远边开车边漫不经心地道：“开发事
不好锤定音，拿到公司先给项目部看看吧。而且你也不是专业，别抱太大希望。”
其实两个星期前卓远也是这说。
卓远为此不是没有努力过，刚结婚时他每个发情期卓远都在尽职地彻底标记他。
然而几年后他仍然还是个E级，卓远大概也累。
是他没能改变命运，成为幸运儿中员。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卓远没太在意，只是草草地看眼就走到走廊外面打电话去。
这次毕竟和以前不同，这次并不是要检查他受孕能力，而只不过是法律规定Alpha与Omega离婚前例行检查。
但文珂没有追问下去，他转过头看着也起层雾车窗，用手指在上面有些寂寞地写几个无意义字，指甲划过玻璃发出很轻声音。
“到。”
卓远在医院停车场踩刹车，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个称得上有点灿烂笑容。
文珂想，他应该是真很想和自己离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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