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
气息变得异常沉滞，两个小厮几乎透不过气，脸
飘萍阁本来能在江湖上掀起更大风浪，孙掌柜也能借助这个杀手组织做更多事情，可惜碰到
刀客这个傻子！这人窝在坟墓里不出来，整天除练刀就是练刀，对其他事情
点都不关心，孙掌柜无法“结识”他，也不能“利用”他。
明明是主公麾下势力之，却没法讨到点便宜，还得辛辛苦苦定时定日地送药丸，送绑来江湖好手给人当打手，忙前忙后活像孙子。刀客却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更别提领情，孙掌柜跟任劳任怨四个字可不搭边，岂能不怨？
斗笠人定定地看着孙掌柜。
后者腰背绷得笔直，恭声道：“主公，这世上有许多把好刀，或许想找比这把刀锋利有些困难，但是比这柄刀更顺手却不知几多！属下必定为主公寻觅到合意刀！”
“很好。”
阵战栗极快地滚过脊背，心知如果这个问题答得不好，他就完。
“回禀主公，属下……属下让主公丢失柄绝世好刀。”
“唉，
知你和黎崧都瞧不起他。”
斗笠人语气仍旧平和，孙掌柜闭眼，再不敢隐瞒，低声道：“您刀落入风行阁之手后，属下未曾救援，反而直接发动攻击，是属下之错。”
炸掉制造阿芙蓉工坊、放弃闰县……这些都能站在顾全大局立场上找到理由，唯有这条不行。
斗笠人转身向外走去。
孙掌柜连忙跟上，同时小心翼翼地禀告道：“掳走黎崧人，身份已经确定……”
“哦？是因为你派在风行阁卧底，还是刚刚失手柳娘子？”斗笠人轻声问。
孙掌柜脸色忽青忽白，咬牙道：“那楚朝国师若是尚在人世，已是将近九十岁人，此人身份虽有风行阁确认，亦有些许江湖传言，乃至太京地数月前变故皆是和此人有关。可这世上将师辈名号代代相传江湖人不在少数，那偷儿李空空便是如此，属下只想知道他是否……真为孟戚本人。”
“现在你知道。”
哪怕让潜伏在风行阁细作给刀客个暗示、指个逃生方向，然而都没有。
刀客真正离心，是从火烧甘泉汤开始。
斗笠人长长地叹口气：“知你们嫌他呆傻愚笨，还直克扣控制飘萍阁杀手忘忧丹用量，把那群杀手关在地底看得严严实实，让你无法利用……”
“主公！”
孙掌柜听到这句禁不住打断斗笠人话，他冷汗直冒，竭力辩解道：“飘萍阁被他弄成那般，此人实是无能，也白费主公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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